“你说什么？”听到这句蕴着大信息量的话，秦垢差失了手上力气的分寸，一瞬间把陆潋的手握得死，很快又反应过来松了力，但还是给冷白的肤上留了红印。

    “我说如果你觉得我有哪里得不好的话，告诉我，我会再去改。”陆潋停顿了一，说，“我会对你好的。”

    “不，是前一句。”秦垢此时此刻他已经完全忘记了什么s，“什么叫我是你第一个真正的人？”

    陆潋皱了皱眉：“虽然确实和叶宛有过合约，但是我们并没有建立过实质的关系，只是对外应付而已，应该算不上……”

    “以前和别人也没有过吗？”秦垢有些不敢相信。

    “我并不衷于这件事。”陆潋没什么表地说。

    “所以说我是你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男朋友？”

    陆潋严谨地说：“严格上来说是。”

    秦垢的心里快要溢来，他忍不住去抱住陆潋，把搭在他肩上蹭他的脸。被抱住的人也十分纵容地伸手他茸茸的发。

    他是陆潋的唯一。

    唯一……

    秦垢的动作突然停了，他把自己的从陆潋肩上抬了起来，瞪大睛看陆潋：“不对啊，那叶宛上的痕迹是怎么回事？”

    ……

    三十分钟后，秦垢和陆潋坐在一起，再次重温了方文彦发来的8g超视频。

    屏幕中跪在地上的男演员在再次被打漂亮红痕的一瞬间，发短促的尖叫。

    已经看过一遍视频的秦垢很清楚接来会发生什么，在演员要将可疑到屏幕上的前一秒，迅速去关闭通讯。

    结果手忙脚中没抓到通讯，而是抓住了一只冷白的手。

    陆潋转过来看他。

    “啊！”男演员兴奋地尖叫，屏幕被一片白茫遮住。

    秦垢关上了通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