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垢的心沉了去。

    他早就知了自己的绑架和陆潋有关，不是吗？是陆潋亲手将它穿破肚，夺走了他的禁。

    本来如此。

    只不过现在证实了自己的确就是陆潋实验中的牺牲品而已。

    秦垢勉提了提嘴角，再度翻动了纸张，只是随意一瞥，这一次他却彻底愣住了。

    实验者二：……

    是陆潋的照片。照片中的陆潋看起来和现在没有多大的不同，虽然确实看得来气质稍微年轻一些，但依旧是冷冷清清的神，连镜也不愿意去施舍一。秦垢本该没见过他这个时候的样的，却在一瞬间有一奇怪的熟悉。

    陆潋居然也是实验者！

    怎么回事？陆潋不是夺走他禁的主谋吗？不应该是陆家的天之骄吗？为什么也会成为这场实验的被试者？

    或许他是自愿的，陆潋说过，有很多人为了拥有禁会自愿参与实验，陆潋也和他们一样，为了能够移植秦垢的禁才参加这场实验。

    秦垢在这一刻，居然宁愿去相信这一猜测。

    如果陆潋不是自愿的……

    秦垢甚至不愿去想。

    他死死地盯着陆潋那张照片，突然发现陆潋穿的衣服和自己不一样。

    是梦中熟悉的白大褂，将他本来就清冷的面孔衬托的更像被冰封的湖面一样，掀不起一丝波澜。

    “阿……哥哥，阿……哥哥，阿潋哥哥！”秦垢忽然听到了少年的自己的声音。

    有记忆想要破封而。

    秦垢忽然觉到痛裂，可他还是忍不住去想，想要抓住沙一样的记忆。

    “呲——呲——”白炽光闪动的频率加快，秦垢盯着的那张照片在闪烁的灯光显得奇怪又诡谲，脑海中似乎有画面想要和照片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