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垢还想再说什么，那影却直接离开了这里。

    “一起……”那声音顿了顿，忽然说，“非他不可？”

    “徽章”看着那笔直修的影，心忽然浮现某不祥的预。

    秦垢三步并两步，追了上去。

    他恰好看见了一位棕西装的男人别着和他号码一样的徽章，就想让叶宛和他把徽章换过来，不过……

    他看见了楼梯上一有一影站在那里，似乎在等他。

    那边又是一阵沉默，一直到乐曲的间奏过去，忽然一只极白的手从上方伸了过来，那只手十分好看，白又修，却并不显得柔弱，骨节分明，还有恰到好的青。此时微微用了力，两指夹着一枚徽章递了过来。

    他刚刚从安全通来，那只有可能那个人已经往上走了。

    其实并不是什么大事，秦垢没必要去追。不过小宛第一次邀请他，应该是很希望能够和他一起……

    不知为什么，秦垢看到这只手先愣了一，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接过徽章：“谢谢，我让我朋友把他的徽章给你……”

    徽章上面写了“9”。

    那人没说话。

    秦垢觉这个问题有莫名其妙，不过既然有求于人，他还是回答了：“习惯吧，我们一直习惯在一起。”

    音乐声太大，秦垢听不真切，不过还是隐隐约约听了是一有些冷清的音：“因为我的朋友想和我一起……”

    有人和他换了？

    秦垢愣了愣，看着那人边抱怨边离开了这里……

    舞会的前奏开始了，悠扬而浪漫的音乐回在秦垢的耳边。

    “不需要。”那人直戳了当地打断，不知为什么，秦垢觉得他似乎在生气。

    秦垢停了脚步，他礼貌地开：“这位先生也听见我在追您了吗？没有恶意，我只是想让我朋友和您换一徽章。“

    秦垢等了等，大概明白过来，那人似乎不愿意换。他也不能去迫别人，便客气而疏离地笑了笑：“那不好意思，打扰了。”

    “刚刚有人抢……呃不，已经有人换走了。”男人使劲把秦垢抓住他衣袖的手掰开，脸看起来很不好，“要换就找他换去，今天真是不走运，一个两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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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奇怪的人。明明之前还特意和别人换了徽章，应该对徽章特别在意才对，秦垢都准备好了吃个闭门羹，却又如此简单地拿到了徽章，而这人却说，他不需要换来的徽章。

    悠扬缓慢的旋律中，那人终于开了：“为什么要换？”

    别在秦垢腰间的“徽章”忽然想起来了这段早就被遗忘在记忆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