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玦轻哂一声，他自认为可以分清梦和现实的边界，结果到了如今，却还是忍不住将它们混在一起。

    这一，距离就拉近了许多，她上的香味，便那么毫无预兆地窜他的鼻腔。

    像他方才那样瞻前顾后，不知要去何时了，每次重新开始前，她又会生起新的恐惧。

    谢玦的呼不由得了些，他的脸微暗，一时晃了晃神，手的动作不自觉地就重了些，惹来了谢卿琬的惊呼。

    谢玦迟疑片刻，终究还是再度开始了手上的动作，只不过，他一直都在随时观察谢卿琬面上的表，只要看见她明显的不适，他就立停来，询问她的受，再去问顾应昭。

    但无论如何，梦终究是假的，或许等毒解尽，那依稀的梦境也会一并消失。

    谢卿琬觉着他说的有理，就将香给了顾应昭

    两人不再说话，一时间，只有谢玦时手掌与她衣料的声音，以及从谢卿琬齿间偶尔传来的低哼声。

    他的结微动，颌线绷得很，与脖颈连成一条连贯的锋线，掌的腰窝又又劲，散发着意，将他微凉的手掌也染上一抹温度。

    这气味，几乎在的第一瞬间，就引起了谢玦的反。

    只是，不再是从前熟悉的清甜梨香，而是一全然陌生的，有些刺鼻的气味。

    她恍然大悟地从衣袖中掏一个香，对他：“皇兄说的是这个么，这是来的路上温小送的，说是有助眠安神的效果。”

    或许是于一隐秘的愧疚，在梦里他不顾一切地折腾她太多，到了白日，望着总是乖顺崇拜看他的妹妹，他总是想多补偿她一些。

    谢玦不知自己此时最真实的心是什么，对于罪恶终将消散的结局，是可惜，还是庆幸？他忽然发觉，他竟然无法解答。

    谢玦很安静，连呼声都是清浅的，他抿着薄，除了手的动作依旧有条不紊地继续行以外，一言不发。

    他这才回过神，在方才痛她的地方安抚地轻轻了，收回了外的绪。

    “还痛吗？”谢玦轻轻问她。

    谢卿琬觉得皇兄如今的绪有些不寻常，但还是了：“不痛了，谢谢皇兄。”

    “琬琬，不用谢我，我说过，你永远是我最重要的责任。”

    谢卿琬背对着谢玦，自然也看不到他眸中渐渐，乃至于沉淀来的幽黑墨。

    谢玦微顿，面上也挂上了一层凝：“你确定你可以承受？”

    谢玦微微一笑，拿来一张绢帕，替她去额上的薄汗，动作轻柔无比：“那便好。”

    谢卿琬愣了愣，半晌才想起来，皇兄说的奇怪气味来源于哪里。

    谢玦很难不去想起昨夜，他同样掌着她的腰，而她却不是背对着他，而是将她的面庞展现在他的前。

    完腰后，谢卿琬预备转过来，谢玦见状，亦上前帮忙扶了一。

    谢卿琬咬牙：“我确定，皇兄。”

    只因，他怕一声，机会心最隐秘的绪。

    在谢卿琬掏香的一刹那，谢玦就受到那难闻的气味变得更了，他地皱起了眉：“气味若太，恐怕起不了安神的效果，不如让顾应昭先帮你看看，别上留在边。”

    她看着皇兄廓优的侧脸，那静若寒潭的黑眸，心中悄悄想着，若是他白日也能如夜里一般，果决一些就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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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玦蹙了蹙眉，待她转过来，问：“琬琬，你是不是从哪里沾了些奇怪的气味？”

    她咬着，声音微弱：“皇兄，你不用我，直接便是，我忍着，这样很快就过去了，还少受一些罪。”

    昨晚都承受过来了，今日还怕承受不住吗，这样一想，她似乎也没那么怕了。

    他几乎可以随时捕捉她脸上最细微的绪。

    久而久之，谢卿琬倒是先受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