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耻，如今，被皇兄当着面这般问，却觉上哪里都是赧然。

    见她不语，谢玦趁势追问：“琬琬，你怎就不说话了？”他一迈，又朝她靠近了些。

    谢卿琬看着朝她步步的皇兄，只差靠在树边上了，她抬眸看着他，见他此时面虽温和，但周散发来的无形的压力，却只比往日更多些。

    看着皇兄就要挨得更近了，谢卿琬的咙里，突然憋了句：“玦哥哥。”

    谢玦止住了动作，四一寂静起来。

    说完这个词的谢卿琬大脑一片空白，都在打着颤儿，她看着皇兄莫名欺近，近在前的，还有他那微粉鲜的薄，忽然就想起，那些个香艳沉浸的夜晚。

    皇兄的，平日里因为病弱多年的原因，总是淡粉的，没有什么血，但是毒发作以后，却嫣红得诱人，比她见过的醉楼一曲千金，声声靡音的歌女锦弦的双还要令人移不开目光。

    夜虽，但先前她似乎只顾着去完成正事去了，以至于，在此之上耗费的时间与注意力，居然没有多少。

    谢玦见她罕见地主动盯着他不放，不知怎的，突然也有些不自在起来，往后微微撤了撤，为她留了活动的空间。

    谢卿琬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的眸光竟然黏在了皇兄的上好一会儿，当即吓了一。

    她在想些什么？皇兄是她的哥哥，除了不得为之的治病以外，她怎能如此冒犯？

    谢卿琬突然又想起方才叫的那声玦哥哥，细论起来，在兄妹之间，如此称呼，其实很是少见。

    反倒是年轻男女，有意者，格外喜如此唤之。

    莫非皇兄也不知这民间的习俗，听到了一个新奇的称呼，才非要她再唤？

    但不如何，要是他叫她再唤，她是如何也不肯了。

    谢卿琬打定了注意，定了心思，再抬起时，却发现，谢玦竟然主动避开了她抬起时投来的目光。

    他侧脸背过去，将神尽数掩于影之，好一会儿，才转回来，这时，面上只剩平静。

    他再没有提起方才的曲，也没让她继续那般叫他了，只是淡淡：“琬琬，我们回去。”

    谢卿琬顿了顿，也收回了打量他神的视线，乖顺地说了句：“好。”

    谢玦瞥她一，却没有先走，而是牵起她的柔荑，不疾不缓地顺从着她的步伐，向前走去。

    一路上，两人皆心照不宣，没有谈起刚才发生的事。

    ……

    甫一回到殿，谢卿琬就一坐在了椅上，方才在几人之间周旋一番，已是消耗了她的力，呕吐之后，虽未再恶心，但也着实脱力。

    所以，现在，她是动都不想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