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皇兄怎么能……

    她很快将这句话同皇兄今日的异常行为联系在一起。

    谢卿琬本能般地往谢玦怀里蹭了蹭，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有些卡壳地：“嗯……不疼了。”

    今日晨间，谢玦朝回来，两人巧遇，打了个照面，谢卿琬脚步一个不稳向去，恰好被谢玦稳稳地握住了手腕，扶住了腰肢，他的声音如常，却在她的胡思中变得低哑幽喑：“怎么了？”

    谢卿琬的打结，说不上话，整个人却还在被震的乎乎的余波中。

    此话一，谢卿琬一想起那个迷的夜晚，回想起来，仍是光怪陆离，不可思议的。

    谢卿琬一时无言，只觉脸颊得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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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兄……你是在？”

    明明这事已经发生过许多次，但那日过后，谢卿琬仍像失魂落魄了一般。

    正当她慌张地思索缘由时，耳畔传来一温和的声音，他近到几乎咬着她的耳垂：“还疼么？”

    一闭上，都是那只白得惊人的手，和那清中格外妖冶鲜艳的鲜红血丝的景象。

    伴随着他声音一同响起的是，窗外突然鸣响的大惊雷声。

    谢卿琬的脸颊不自禁地瑟缩了一。

    脑中再次现那些天旋地转的场景来。

    如此奇异，又令人战栗。

    尔后又神使鬼差地放在鼻端嗅了嗅。

    她有时候也会觉得自

    谢卿琬脸颊发，尽数噤声。

    一时间，除了害羞，更有诡异的虚荣弥漫上了她的全。

    谢卿琬僵笑着从他的臂间脱离，正离谢玦几步远，却被他突然的话语控住了躯：“可还不适？”

    他居然在向她解释这个。

    ……

    她并不愿意如此轻易地就承认她其实也很舒服，可那些记忆却如温的海，一浪浪朝她扑打过来，冲刷掉遮掩在沙滩上的杂，雪白柔的沙地。

    他避而不谈她的问题，却突兀地说起另一个话题：“我事先仔细净手过了。”

    谢玦一不在她前，她就忍不住开始胡思想，想着他的人，他的一颦一笑，又揣测着他到底是何想法。

    但是……但是皇兄今日怎么会——突然转了儿，他是不是吃错药了？

    用来那般伺候她。

    短暂的怔愣之后，谢卿琬反应过来他话中的意思，顿时霞飞双靥，又惊又慌：“啊……”

    谢卿琬难为地低：“没……没有。”

    怎么……怎么可以……谁教他的？

    那可是执笔定江山的手啊，可以轻易决定整个大晋所有人的生死，平素持的是御笔，落的是黄绢，可他却用来……

    意识到自己在什么之后，他又立如电般地弹开自己的手。

    他，他怎么会那些……

    但他却总是不由自主地，想起方才的气味，那不知是不是他幻觉的淡淡的幽香，以及独属于血的腥甜。

个沁凉的贴上了她的脸颊——是那只如玉的手，还余着浸过的凉。

    谢玦次日在理政务的间隙，偶会抬起他的左手，盯着它，从上到地看一遍。

    谢卿琬不觉得谢玦会那么快从先前那矛盾自厌的状态中走来，除非……有什么她不知的外力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