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松笑了笑：“接天雷确实是利用天雷修炼，不过我也没尝试过，师兄倒是试过，所以他……”

    福松摇了摇，然后继续开：“其实师弟对盗天机的理解不太对，这是民间的说法，多有以讹传讹。盗天机的意义在于集中神，这是练静、练定的功夫。师弟修炼的这门鬼脚，可以说是纯熟至极了。再要提升，则是要有神。”

    福松正在后院的悬崖上，修炼纯熟无比的太岳真形符典。他见到周清来，收功。

    只是福松这样，让他觉得不着调。

    虽然福松答应了，可他总觉得有些不靠谱。

    福松摇了摇，“师弟，护在己，不在人。我门修炼，讲究缘法。你有这场厄难，若是能自行化解，将来福缘不浅。”

    清福坐落在峰巅，屋檐积雪，很有些世外院的觉。

    但也不意外，看来林家确实看了他的回信，给周清用了上好的滋补药材。

    但答应了总比不答应。

    “所以鬼脚的一步修炼须得我集中神，才能把握住？”

    周清。

    周清：“师兄安好，我来是有一门家传的武功，想要请教你。”

    “师弟，你来了。”福松见到周清，微微有些惊诧，因为他发现周清的气好了许多。

    “师兄，若是我成功考中举人，愿意捐一千贯的香火钱给咱们清福。”

    周清一路小心翼翼走过山路，来到清福。观许多破旧的地方已经得到修缮。

    福松随即：“师弟，修贵在友同门间互相护持。今日我来渡你，他日你来渡我。正是咱们清福成立的宗旨。你随我来。师兄我记不好，咱们白纸黑字将刚才的话写上去。我多年没山了，正好陪你走一趟，顺活动活动骨。”

    周清：“……”

    不能想着侥幸。

    福松：“这是门修炼，所用盗天机的法。”

    “刚才师弟是不是看得很张？”

    周清摇，于是简要地说了一，然后一五一十地向福松演示鬼脚。

    “不是上次的虎戏？”福松来了兴趣。

    随后周清又问了福松能不能护送他去州参加恩科乡试，并说明由。

    不过周清还是将承诺落在白纸黑字上，随即向福松告辞山。

    福松：“盗天机、接天雷，正是门修炼突破两大法宝，不过等闲不可尝试，否则一失手，便有命之忧。”

    他倒不是心疼一千贯香火钱，考中举人后，他脑里许多赚钱的手段便可以用上了，要挣一千贯肯定比现在容易不知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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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了福松的话，周清心里关于鬼脚的修炼方向自然更清晰定。

    福松微微一笑，来到悬崖边上，半只脚都悬在空中，周清看着都不免心里一，福松却不慌不忙，从容镇静。

    此外，集中神，这正是他擅的地方。

    这大概是乡试前，他自武力又一次关键的提升了。

    周清一气，平复心，看了看天，取了一把伞，动上山。

    周清：“我听过一些盗天机的传闻，盗天机应该是通过在悬崖边上等危险地方练功，通过会生死间之大恐怖，让心加速来促修炼，不过这样的话，心脏也会有损伤的风险。接天雷，莫非是借助真的天雷修炼？”

    至于如何运用在鬼脚的提升上，还需得思量斟酌。

    “不错。修易，养神难。不过读书静心，师弟或许在这方面有天赋。站在悬崖边上只是一手段，真正的关键是集中神，去摸到这门武技的‘神’。”

    回城的路上，天空淅淅沥沥着小雪。

    “还请师兄赐教。”

    一直以来读书养神，不正是的这事？

    好在福松只是站了一，很快走回到周清面前，

    只是他知去恩科乡试路上，决计不会太平。这些日尽量提升实力是没错的。

    “原来如此，多谢师兄指教。”

    冬的山路特别陡，而且还有一些积雪在山路边上的植被中，云雾在这个时节，反而淡薄许多。

    周清从福松这里得到的答案，跟他自己此前的思考，不谋而合。果然关键就在神意。不过福松的说法更明确，练静，集中神。

    当然，最可靠的还是自己。周清从没打算将安全抵达州的希望都寄托在福松上。

    “盗天机？”

些弊端。

    因为在这世界失败一次，可能命就没了。

    福松仔细地看着周清演示完，不由，“这门法难怪叫鬼脚，确实一动脚，便其不意，颇有些鬼魅，难得的是气劲连贯，收放自如。你说这法，还能更一步，不得要领，确实如此。”

    人就是这样。

    福松不答应，他会失望；答应了，他也会有些疑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