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怎么到的？我也说不上来。但那件事必须要有人去，所以我了。”

    他们步行之间，来到了雷音寺的功德池边上。

    池清净，居然显示一个画面。

    “金蝉，你轻慢我大教，当有惩戒……”

    “金蝉，传说中玄奘大师的前。”绿衣少女开。

    少年瞧着池中的影默然。

    “前辈，你怎么了？”

    “我也有个徒弟，乃是金蝉之，当然，他不是这个金蝉。”

    “他不在了？”

    “我在，青玄就在，青玄的众人也在，只是终归不一样了。”少年悠悠地叹气。

    “现在，我相信前辈不是祖了。”

    “你是觉得，作为祖，不该有我这样的绪。”

    “是的。”

    “有没有可能是祂们喜端着。”少年洒然一笑，继续开：“有的人活的是摆设，有的人活的是人设，祂们之中，不乏这样的。”

    非议祖啊！

    要不是少年的份在这，绿衣少女都有转逃跑的冲动。

    好在，类似的事，她不止在少年上经历。

    其实主人也没说错，旁人说不得祖，那是份不行。

    说到底，祖依旧有其“人”的一面。

    如果完全没有这东西，那祖和天地宇宙的那些运转规律，没有任何区别了。

    不知何时，从功德池泛起迷雾。

    在绿衣少女里，少年的形廓都和其面容一样变得模糊起来。

    “前辈。”绿衣少女忍不住呼喊。

    她总觉得虽然少年离她很近，实际上却很远。

    果然，少年的影消失在她视线中。

    周围迷雾涌过来，绿衣少女耳尽数是可怕无比的梵音。

    “苦海无边，回是岸！”

    这一句佛音不断在绿衣少女耳中重复。

    “桑友，梵音索命不索魂，趁机个了断吧。”

    “了断？”绿衣少女听到了来自主人的声音。

    “了断尘缘！”

    番外（10）菩提树，垂钓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