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青玄却说“天有病？”

    “菩提重现人世间，即使我砍了这家伙，也无济于事。前院里的树，不过是个象征。”

    这一局棋阿弥佗佛不是没有胜机了，只是胜机在菩提这里。

    到底他和青玄对前路的认知是有差异的。

    …

    正如他镇压元始，自也有其他祖相助。

    周围有些嘈杂的环境，在读书声中安静来。

    声音自一个童生。

    周清很快适应了自己现在的份。

    周清却想的是，“说的谁没病似的？”

    太上也不知其名。

    连往常喧闹的孩童，都在这气氛，抑制住了焦躁的心。

    “你已经见到，甚至去过‘天’之所在？”

    他的言语断断续续，连时空都泛起涟漪。

    …

    …

    …

    元明月、神君夫妇等所在的白石镇都模糊起来。

    在偏僻陋巷，传清朗的读书声。

    周清瞧着前菩提树叹了气。

    刚刚兴起的佛门、门……

    面带病的少年不置可否一笑，“回去吧。”

    “我虽镇压了菩提，到底阿弥佗佛不肯袖手旁观，这一局他用自己的胜机，给了菩提一次重现人世间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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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五岁，是秀才！

    周清很明白，虽然他现在是最，却也不是能碾压任何一位祖。

    周庄的族老，集决定，为周清钱，租一间僻静的院。

    周清沉，他想到了一个地方，不止他，其他祖都去过。

    现在他的人生轨迹和周清原本在江州的人生轨迹很像。

    “地球？”

    周清平静地看着少年，视线与其汇，“我们……都……没有……过去……了”

    读书使人明理，也使旁人明礼。

    一切关于祖的痕迹，戛然而止。

    “不是大桑树，而是菩提树。”

    只不过原本所在的地方是江州。

    这觉，对于祖们而言，也是盲人摸象。

    哪怕镇压菩提，也是有元始的影响。

    祖之间的胜负，本质是面之争，不存在真正能把谁死。

    如今的大周是一个文武并举的国度。

    周清也打听过那僧人的相貌来历。

    “我们都去过。”

    青玄说“天有病”。

    青霞山模糊起来。

    大树菩提，相传是数十年前，有僧人自西方来，亲手所植。

    院里，有涸的池塘，旁边着草，更重要的是，还有一株亭亭如盖的菩提树。

    周清于是很快从陋巷里，搬到这间小院。

    据传“僧人”面带苦，十分消瘦，乃是十足的苦行僧。

    整個过程很丝，如同他过去人生的重复。不同的是，现在这一次，他不是孤苦少年。

    阿弥佗佛不争，故而要菩提来争。

    即使能死，人家一样死灰复燃。

    周清在前不久，通过了院试，成为了一名秀才。

    新的时代开始了。

    现在是青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