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两人都没穿衣服，郁繁被他扶起不知该闭睛还是呼痛，他坐稳后气急地在陈玄风的胳膊上捶了一，“好疼！你怎么不知节制，我现在怎么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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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陈玄风：“……”

    他稍微调整了姿势，郁繁也跟着不安地动了动。

    说到这个，那可太冤枉陈玄风了。明明是昨晚郁繁在疼痛之后终于察觉到了舒服，对着陈玄风又缠又闹，多加了两个钟。

    问完他也觉得自己在犯蠢，昨天晚上他们两在什么他又没忘记……等等，几？两半了？两半！

    “你要回去吗？”陈玄风问。

    然而某些时候轻重并不是能事先决定好的，郁繁的哭声从一开始的断断续续到后来一边骂一边哭，再到最后的婉转低泣。

    郁繁大脑瞬间惊醒：“今天是大年三十？”

    “啊！”郁繁掀开被，急急忙忙就要床，然而他没想到他现在浑腰酸背痛，跟被车碾过了一般，双脚着地还没站稳就直直地跌倒跪坐在地上，“啊！”

    陈玄风连忙绕过去将他扶起来。

    “我帮你穿衣服。”陈玄风捡起地上的衣服。

    提醒失败，陈玄风也跟着闭上了睛。

    主打一个两败俱伤。

    陈玄风在接电话，被电话吵醒的郁繁翻了个才发现浑又酸又痛，他回看过去，仍然在可以昏暗的光线中看见背对着他的陈玄风的脊背上满满都是泛红的抓痕。

    偏偏他气又脾气坏，其他地方受制，他就充分利用能动的手指，指甲在陈玄风的背上划了一又一的痕迹。

 郁繁哽咽一声，带着一些破釜沉舟和定，咬牙：“我只是有些害怕，你轻。”

    郁繁脸红不已：“等会，你先把衣服穿上。”

    陈玄风。

    陈玄风再醒来的时候是上午十，而床上的另一个人郁繁尚且躺在他的怀里，睡得正香。他睡着的状态与平常相比多了几分静谧，黑密的睫覆在睑上，乖得很。

    郁繁浑累得失去意识，本听不清楚陈玄风在说什么，他嘟囔一声：“别吵我，我要睡觉。”

    陈玄风已经挂断了电话，“两半。”

    但是这事上你我愿，无可辩驳，陈玄风只好接过这大黑锅。

    昨夜混的记忆一瞬间如同涌现来，郁繁的手一顿，“陈玄风，几了。”

    从黑夜到黎明，房间里的动静才算停止，陈玄风抱着哭成的郁繁去浴室里清理，两人在昏暗中睡。

    郁繁：“晚上还是午？”

    两人再次醒来，是午的两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