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职修理工。”秦策准备考公的事还不想告诉其他人，这是他的格和习惯，一切事在未完成的时候他都不打算告诉任何人。

    秦策也不惹他了：“你困的话就先睡，我在这里坐着，等你男朋友回房间或者去卫生间的时候就立刻离开。不用推脱了，再说我上是脏的，不想把你的床脏。”

    秦策轻笑声。

    迟嘉躺倒在床上浑的困意就止不住了，他撑着想了想，“你以后打算什么工作？有什么职业规划吗？”

    “什么牌的沐浴？我用了也会和你有同款的香吗？会不会因人而异，不同的人用了会有不同的效果？”

    迟嘉迟疑片刻，还是怀着很羞赧的心慢吞吞上床了，小被抖开盖在上，枕放在后，“那我再跟你说一会儿话？”

    不是说通宵？

    他又在正经起来了。

    才打到几？

    椅放到最低，他也昏昏睡，听着空调低不可闻的风声也跟着陷了浅眠。

    房间的灯还是亮的，迟嘉躺在松的枕上盖着薄被睡得正香，呼声均匀。

的脸颊发，他心不已，说话都变得不畅了：“是……是沐浴的香味吧。”

    秦策微笑：“那我就却之不恭了，谢谢。”

    迟嘉呼一气，心里有的——除了方彦，他还没有和其他的男人这样共一室，这样一天说这么多话，真的难以适应。

    “我不知。”迟嘉在秦策的问题中败阵来，他不自然地转，“卫生间还有一瓶没有拆封的，可以送给你。”

    秦策：“好，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垃圾。

    秦策像是戏小羊的饿狼，表真挚又纯良，却步步，穷追不舍。

    维持一个姿势睡眠的秦策在腰酸背痛中醒来。

    秦策从袋里拿一卷绝缘胶布，随意地仍在椅上。打开房门，关了房间的灯，在黑暗中回再看了迟嘉，轻手轻脚地走客厅。

    夜半，不知是几，也不知外面的况。

    门正对着客厅，可以清楚地看见客厅里的况。客厅的灯也是亮的，方彦正四仰八叉地趴在沙发上呼噜声震天。

    秦策：“……”

    那怎么好意思？

    茶几上的笔记本电脑是打开的状态，正是游戏的武选择页面。秦策大学时玩过这个游戏，玩了一段时间后就没玩过了，他驻足转过了笔记本电脑，看了方彦的战绩，不禁咂。

    “啊。”迟嘉想说什么，话止在了咙里，他困倦地闭上了双眸，“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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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策朝着床边看了一，轻轻地将房门打开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