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起拎起秦宙的耳朵，扯着他去客厅：“我让你问！我让你问！再问打死你！”

    秦宙耳朵被扯得很疼，他却是个什么都不怕的格，一边走一边还在大喊大叫：“我知了！你轨了！你是小三！你是私生！你就是！”

    声音渐行渐远，然后就传来了他的痛哭声。

    饭厅里，整个饭桌都陷沉默。

    秦宇放筷离开，“我吃饱了，你们慢慢吃。”

    他离开了。

    饭桌上只剩三个人，迟嘉专注地吃着秦策给他夹的菜，吃相斯文，不不慢，却没有参与到这凝固的气氛中来。

    秦策抬看向陡然沉默的秦天宏，“怎么不说话了？你没话说了吗？”

    “我……”秦天宏对上秦策无悲无喜却饱怨憎的双眸，一时间真的语了。他想说话，却不知该说什么。

    秦宙那带着童真的话在他心里重复了一遍又一遍：什么是轨？什么是找小三？谁是小三？什么是私生？

    秦天宏闭，突然沉声：“对不起。小汤圆，对不起。我伤害了你，伤害了你妈，也伤害了原本我们幸福的家，是我的错。”

    “我对你的歉一觉都没有。”秦策伸手，“打两百万给我，一分不能少。”

    秦天宏失落：“给你打五百万，你已经结婚了，跟小迟好好生活，有什么需要再找我。”

    话说到这里，他也没什么了，也放了筷离开饭桌。

    饭桌上再次减法，只剩秦策和迟嘉两个人。秦策拿勺要了一碗虾汤递给迟嘉，“喝汤。”

    迟嘉接汤，突然抱了一秦策。搁在秦策的肩上，整个人都埋在秦策的怀里，轻声：“什么时候回家？我想回家了。”

    他没有安，只说了这么一句平平淡淡的话，好像在一个最普通的时候说一句最普通的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