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有可能。”中年男人，“他买我们就赚，不买我们也不亏。”

    中年男人的打算很好，可是他万万没想到，此后在校门蹲守了五天，只能看到霍星和温涵十分自然地上了车回去，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另外的活动。

    “真服了。”张明杰赶收起手机，跟霍星窃窃私语，“老黄不知什么风，每次一来就像皇帝一样，边跟个太监……就是老储，无缘无故来我们班什么？”

    中年男人怒：“你再说！”

    微胖男人撇嘴。

    “玩玩玩，还在玩？都什么时候了？我这一路走过来，就你们班最吵！三了，课时间还是给你玩的吗？”严厉到极致的男声在寂静的教室响起，然后就是窸窸窣窣的课桌和椅被挪动的声音，一时间课了又仿佛没课。

    微胖男人：“……”

    “不是，现在中生是铁打的吗？这都上了多少天了的课了，生产队的也没这么累啊！”

“我在想什么？你在想什么？我们那么多年都是在拍轨和小三，为无辜的被迫害的人带去绝望婚姻中的希望！是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知是要拍两个人？那只有一个人拿着糖葫芦啊！”

    中年男人不愧是短短十年到业界尖的人，他略微思索：“怎么可能白拍？他不是要我们调查他弟弟和这个男中生有没有关系吗？要是有关系，这么好看的生活写真，他弟弟应该很愿意买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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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微胖男人语：“这可能吗？”

    想了想又转移话题，“那这些超好看的照片怎么办？白拍了吗？”

    中年男人气死。

    “不放假吗？”

    但是不怎么说，今晚算是白忙活了一趟。还得继续找时间继续蹲守，明天晚上再来了。

    “霍星！你给我来！”

    霍星自然不知他和温涵让两个成年男人破碎受伤，他就班的视上课为坐牢，难受得一塌糊涂。

    上完午第一节理课，霍星困倦地倒在课桌上，班级吵吵闹闹，可是并不耽误他睡觉。

    突然，吵闹的班级一瞬间安静来，像是被人行了静音键。霍星丝毫不兴趣，只趴在课桌上睡。

    “教育局电话在哪里？我要投诉。”

    微胖男人嘟囔：“你错了就说争这些没意义。”

    “好了！现在争这些没有意义……”

    霍星懒散地哼了一声，刚要说话，就听见一声好像来自地狱恶犬的咆哮——

    突然被喊到名字，任谁都会一个激灵，霍星浑一颤，吓得立刻抬起了，然后对上黄主任一张充满皱纹和怒火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