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晚玉避而不谈，开门见山：“我知你在查什么，又在怀疑什么。不要怀疑了，他生后没几天就跟我过亲鉴定，宋文轩……是我生的。”

    说到最后几个字的时候，她的语气很是沉痛。

    白晚玉喝了咖啡，淡淡问：“你找我就是为了问这个问题吗？还是，有其他的打算？”

    “没关系。”白晚玉看向明峦，“你不用不好意思。你叫我白阿姨，我就把你当晚辈看了。你和苏漾是正当的关系吗？他有欺负你吗？”

    苏漾：“……你计较？你怎么计较？”

    苏漾看在里，酸气冲天。

    明峦正要比划解释，就听白晚玉说：“他的意思是，你没有欺负他。不过你们的关系确实算不得正当关系，我没听说过有人同时有未婚夫和男朋友的，吃得也太好了吧。”

    “我会有什么其他的打算呢？”苏漾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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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峦愣了愣，诚实地摇。

    然后……他看向苏漾。

    这……这怎么能不算吃得好呢？

    白晚玉顿住。

    明峦突然心虚：“……”

    明峦。

    可恶，她是宋文轩的妈妈，又不是明峦的妈妈，凭什么跟他计较？

    苏漾见白晚玉的神有异，心里骤然升起希望，“难有问题？真的有问题？千万要有问题啊！”

    白晚玉微笑：“比如说，你最近在查宋文轩，查了什么吗？还是什么都没查来，来我这里寻找突破？”

    “怎么会？”苏漾失望，“他真的是你生的？那有没有一可能，当初的亲鉴定是错误的呢？被人调换了？当时你还在休养吧？谁帮忙去亲鉴定的？”

    明峦摸完小白，抱着小白坐到苏漾的边，对白晚玉笑了笑，白晚玉对他的态度和对苏漾的态度完全不一样，她回以温柔的笑。

    “小白很可。”白晚玉说，“也很乖。”

突然自信起来了？

    白晚玉说：“看在宋文轩跟你没有实际关系的份上，我不计较。”

    苏漾语。

    然后说什么呢？

    就是好动了一，其他确实很乖，这也让她这个对小动没什么觉的人产生了几分喜。

    苏漾脸一变：“……”

    笑笑笑，有什么好笑的。

    苏漾好整以暇，“白阿姨，你很喜明峦吗？”

    “喂！”苏漾张了，“怎么不算正当关系啊？我只有你一个男朋友！”

    当时是谁帮忙去亲鉴定的？那时候她产后抑郁，看什么都烦，鉴定报告也是草草地过了一就扔掉了，都还没来得及让宋承南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