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摊了摊手，直截了当地说。

    陈沉思索了片刻，开说：

    “那你得先告诉我你到底值多少钱。”

    “……很多很多钱。”

    小鱼的声音低沉，语气中并没有任何“骄傲”、“自豪”的意味，反而是透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哀伤。

    为了她所正在的事，他们真的是付太多了。

    看得见的资源消耗，看不见的血牺牲。

    两年多的时间，他们完成了对整个区域犯罪网络的初步摸底。

    正如她所说的，糯康只是冰山一角，更严重的是那些有“国家军事力量”直接参与的恶行。

    缅甸就不用说了。

    老挝？泰国？越南？

    他们能好到哪里去？

    军队只要不能彻底跟“经商”划清界限，腐败和罪恶就会不受控制地疯狂滋生……

    想到这里，她越发慨人与人、国家与国家的不一样。

    而同时，她也不由得到了一丝迷茫。

    靠自己的力量，靠所谓的“正规”的力量，真的有可能终结这片土地的罪恶吗？

    恐怕，很难。

    原因很简单，这里的罪恶可不是来自于“罪犯”，而是来自于那些……

    将人定义成罪犯的、规则的制定者们。

    毒品慢慢打掉以后，人买卖呢？非法军火走私呢？乃至于，现在已经渐渐兴起，有了一定苗的针对境的网络赌博、网络诈骗呢？

    也许，真的需要一些特别的手段？

    她看向陈沉，神里开始有了一些不一样的东西。

    而陈沉也立刻读懂了她神的义，但他没有说破，只是略带调侃地说：

    “咋了，要给我上社工手段？撒撒压压价？”

    小鱼翻了个白。

    “……你快吧。人上到了，你最好先跟我个底，要钱，要装备，还是要别的什么东西？”

    “你知的，我是一线人员，我有一定的决策权，我的意见很重要。”

    “但如果谈判开始摆到台面上了……那就没那么好谈了。”

    “明白。”

    陈沉了，随后说：

    “我想要一架搭载了akd－9／10空地导弹、akk－90空空导弹、70毫米无控火箭弹、127毫米机枪吊舱，能够对地面8千米的各目标行多梯次打击，并且备一定的空战能力的直升机。”

    “……要不要再给你附赠电设备？毫米波相控阵雷达，电扰吊舱，然后再接数据链？”

    “……我真的想要直升机。”

    陈沉一本正经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