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些过于宏观的大势，其实陈沉并不关心，他真正关心的，是一件真正跟自己相关的事。

    这些话全都是谎言，但也全都是事实。

    “漏到什么程度？”

    但陈沉却没有放弃，因为他甚至比小鱼更清楚规则的尺度。

    “为什么要问这个？”

    “不过，我还是要先提醒你，这次事件虽然看上去已经有了一个相对缓和的结果，但余波终究还是很大的。”

    “甘茂，我的意思是，克钦那边，有没有什么新动向？”

    小鱼接受了陈沉的解释，她开说：

    但是，底线是绝对不能碰的。

    “我们已经察觉到了一些不太好的苗，后续这些苗会不会继续发展，谁也说不清楚。”

    “如果，我的意思是说如果，甘茂有离开克钦坐飞机去别的地方的行程计划，我们能不能提前知？”

    她收敛了此前轻松的语气，没有回答陈沉，而是严肃地反问：

    “甘茂……这个人，很可能真的得来你想的事。”

    “综合这些条件，我只能这么去判断。”

    “我觉得，暗影兵团的力量有可能会被加。”

    这话一，对面的小鱼立刻警惕起来。

    “好了，到此为止吧。”

    “我只是想提个要求。”

    “我们在隆的时候，跟暗影兵团有过一次短暂的接。”

    陈沉一本正经地说。

    “这样一来，如果以后还有什么发财的机会，你们也有能力去，对吧？”

    “总之，你还是要小心行事。”

    “这不是你有权知的信息。”

    想见见你

    “可以啊，我真想要。”

    “所以，我得知，他们到底能被加到什么程度。”

    “如果你已经了解到这程度的话……那我们就必须见一面了。”

    “对方的动向，比我预想的还要‘不明朗’。”

    陈沉犹豫片刻，组织好语言之后，隐晦地回答：

    “我不要任何信息。”

    良久之后，小鱼才开：

走完了，会有人去跟你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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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等会儿！”

    电话那再一次陷了沉默。

    “我们跟他们结梁了，如果真的加，东风兵团可能会第一个倒霉。”

    “……要你个啊！别一天到晚要要要的！算了，再聊吧，我先挂了……”

    “他们透了自己的‘背景’有可能加的信号，同时，有一个叫红细胞的人说，这件事很快会发生。”

    2009年到2011年这段时间，正好就是老重返亚太战略喊得最凶的时候，其中包了对缅政策松动、联合国秘书访缅、亚太事务小组比都会面、昂山素季被释放等等复杂的活动。

    于是，他继续说：

    陈沉毫不犹豫地把锅甩到了暗影兵团上。

    “借这个窗期，好好把你那支‘佣兵团’发展起来吧。”

    随便聊聊可以，易可以，甚至科打诨都行。

    “先告诉我你怎么判断来的。”

    陈沉再一次叫住了小鱼，这一次，他是真的有正事要问了。

    小鱼的语气平静，一旦涉及到真正的“工作”，她会立刻变得无比专业，而这专业的态度，她不可能向陈沉任何不该的信息。

    “……非常彩且准确的推论。你来坐我的位置得了。”

    “太对了，来直升机。”

    完全符合逻辑，没有任何“超自然”的迹象。

    “另外，暗影兵团在隆的分与宁庄商行关系密切。”

    “我给你来个空突旅行不行？”

    “最后，景栋被围，暗影兵团活动受限，我不知他们为什么那么自信。”

    “暗影兵团的人说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