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事实上，这次攻击的效果甚至比发动一场大规模战争还要好，从评估报告来看，这次攻击至少拖延了伊朗武研发展十年以上。”

    “但你会受另一规则约束。”

    说罢，他转登上飞机。

    “坦白说，我没有参与那次的计划和指挥，否则，就算不能在那里掉你，我也绝对不会误判你的生死。”

    刚刚抵达的胡狼看着直升机，又看了一陈沉，开说：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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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左已经受伤，动作显得有些笨重。

    “当然。”

    “他在短期不会离开叙利亚的，接上的手续会简化，但也不至于拱手送那么简单。”

    “你没杀死我，但杀死了我的职业生涯。”

    “很难解释，但是可以举个例。你知去年公开的震网病毒攻击事件吗？”

    “如果他真的是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带队直接参与斩首行动？这风险太大了，也完全不合常理。”

    “但我不能冒这个险。”

    “我觉，他就是在诈我们而已——或许连老也是在诈沙尔，赌他信不信。”

    “你总不至于以为，我不能在这里对你动手，就意味我们会相安无事吧？”

    陈沉冷漠地看着他，手意识地伸向枪的位置，但最终还是放。

    “这么说，你会不会觉得稍微好受一？”

    “对我来说，死在这里的人，和死在拉卡的人，他们的价值是一样的。”

    “为什么？”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运转的，每一规则各不相同，但总有汇的地方。”

    “鬼知。”

    “去年到现在，伊朗同样抓了一大批人，但其中也有一分，是不能被审讯的。”

    陈沉略微停顿片刻后，继续说：

    “好了，我要走了。”

    “走吧，我们也得准备撤了。”

    “重是，震网病毒是通过设备直接植的，也就是说，这次攻击设计得固然妙，但归结底，它还是在使用社工手段的基础上达成的。”

    “不过这不是重。”

    “他可不是蒲北的什么军阀，这个人的背景很复杂，说实话，我真的没办法在这里动手。”

    “我以为你会留他的。”

    “就算要杀他，也不是现在。”

    陈沉无奈地摇了摇，回答：

    直升机卷起大片烟尘，逐渐升空而去。

    唐尼似乎预判到了陈沉将要提的问题，直截了当地说：

    “唐尼维斯的状况很可能跟那批人类似，但到底怎么个类似法这不是我能回答的问题。”

    陈沉的话音落，胡狼略微皱了皱眉，随后问：

  “我想问个问题。”

    陈沉开说。

    “好了，再见。”

    “我估计，我们再也不会有手的机会了。”

    “而我的命，恰好就在这个汇上。”

    “拉卡的斩首不是我的-——我知，那里有你一个重要的，而他已经死了。”

    “就这么让他走了？”

    陈沉哼了一声，随后说：

    “回到大士革以后，我会想办法搞清楚，这人到底是个什么来”

    唐尼摊了摊手，无所谓地说：

    “我们还有时间。”

    陈沉神不变，继续说：

    “听说过，伊朗设备遭受攻击，导致离心机工作异常，大概就是这样？”

    “别忘了，我是個佣兵，我可不受你所谓的规则约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