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知了。”涂山妗皱眉看向温净，声音颇有几分无奈。

    “你父亲是你的，他没有因为你委曲求全，我们什么都没发生，都是我一厢愿。”晏别跪在那里闭了闭，然后弯了去，“求您救救无相。”

    “若您能将无相救回，我从此甘愿为神域效命，魂魄打上神域的烙印，永不背叛。”

    这连涂山妗都愣住了，垂眸看着伏跪在草萤老面前的晏别。

    没人能想到昔日杀人不眨的此刻恭恭敬敬地低颅低声气地恳求别人。

    “不用他……呃……”

    温净还想开说些什么，却被不知哪里来的黑雾直接打了过去，还好别京白疾手快将人接住，才没能让人摔在地上。

    别京白的目光落在了跪在地上的晏别上，他们都清楚是谁动的手。

    晏别是铁了心要替温清川承受这一切。

    “你可想好？这浮生草的毒会侵蚀你的全夺走你的五，往后达百年时间，你将无于世间万。”草萤老开问。

    “这本就是我该承受的。”

    “罢了。”草萤老叹了气，然后伸手朝其他人挥了挥，“还请各位在门外等候。”

    别京白还想说些什么被草萤老看了一才无可奈何地揽着温净退门外。

    涂山妗带上房门前回看了一跪在地上的晏别，中的绪让人猜不透。

    直到晏别和温清川躺在一起，双手相牵的时候他才有了一丝丝实。

    温清川的手冰的吓人，晏别却将人的手握住，他从未如此谢过血誓盏，终于可以让他赎清一些罪孽。

    “老，可否麻烦您将他的积毒都转到我？”晏别忽然开。

    草萤老不满地看向他，看得他并不赞同晏别的提议。

    “这是我欠他的。”晏别淡声，没有丝毫退让的意味。

    “听天由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