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她就学聪明了，光闯祸，再撒儿跑到他后，攥他大袖，泫然泣饱受外人欺负的模样。

    兄给妹妹收拾烂摊，那叫天经地义！得从小培养！

    现也不例外。

    纵然没有血缘关系，萝给人当那么多年的妹妹，什么狗仗人势狐假虎威都使过，更是理直气壮当他来用。

    不真的假的，她都叫了那么多年的哥，这便宜不占她就是小王八！

    萝嘴支棱起来，“我就说就说怎么了嘛我告诉你啊郑夙你个老古板姑好歹也给你当了近千年的好妹妹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不能跟着他们一块儿欺负我这个没爹没娘的野咦咦呜呜！！！”

    “谁骂你野？”

    萝当即气呶呶报了一串神名。

    郑夙，“好，你哥记着了，日后收拾。”

    萝咧开嘴，一排瓷白小齿，意识到自己过于得意忘形，又蔫了吧唧，委屈瘪了嘴。

    “又怎么了？萝祖宗。”

    “蛇有三急！”

    郑夙：？

    真拿你哥不当外人哪？

    萝气愤得很，“那老把我关北玄武天庙，都不允我带上那个胭脂釉莲双龙戏凤式样小夜壶，我退而求其次要那个藕荷粉瓜绿小碎的，他还是不肯，甚至还想刮我一掌呢，糟老真是坏得很！”

    “你日后年纪大了可不要学他！没前途的！没雌龙的！”

    郑夙：“……”

    郑夙又伸一手指，戳中她眉心。

    “快去。”

    萝解了冻，浑淋淋的，像一跌泥沼里的小泥鳅，她抖着簌簌雪粒，脚底抹油跑一密林，没一会儿就碰得响，传来一声惨叫。

    “坏了！冻坏了！我已经是一条废蛇！”

    郑夙：“……”

    郑夙：“废就废罢，反正也不中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