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拨开她那蛇骨小白辫，又开始她。

    反正这糟糕的癖好也暴了，他还矜持什么？

    ……说好的今天不动我的呢？

    萝把他的手拿来，义正辞严教训他，“郑夙！你是神主！众神之主！诸天鼎！你这双手是要定夺乾坤的，你净我你羞不羞的——”

    “我我至心的，有什么好羞的。”

    在余火还未熄灭的灶前，郑夙握着火钳，翻着灶肚里的松丝跟麻杆儿，萝也被他钳在上，他坐在一只褪的小木凳上，手脚的，本无安放，更别说那凳儿还是破的，茬的，他只要一动就摇晃起来，连带着萝也摇摇摆摆，险些没摔个墩儿。

    郑夙索撑分了一条，跨着灶，把她小腰包去。

    从灶肚儿冒淡灰的烟儿，大分的过了烟囱，细的，少的，朝他们打了一小卷儿，迎面扑来，萝被呛了几，熏辣着咙，还没等她骂战起来，郑夙就先她一步，预判了她的预判，掐着脸儿吻了去，同时熟练撩开她的蛇骨小辫，将它一圈又一圈地，绕上她的颈儿。

    他撑开她的小衫。

    龙颈之，都是他的风光城池。

    萝生生被他摸着，显了一截皎白的、光灿的龙尾，盘到了灶，打翻了一瓶椒，混着四飞的烟灰，烈呛鼻又兵荒。萝还跟椒较劲儿呢，郑夙却不不慢地掼着她，将她的刺儿，鳞儿，都抹得平顺光。

    浪颠沛之际，他伏在她耳边细，“小裙乖乖，小哥带你走，离开这里，好不好。”

    他没那么大的权，诸天共主，还是众神之主，对他而言，没有多大区别。

    萝蓦地睁开红眸，透几分讥诮，“郑夙，你要逃？你逃得了？”

    原本是要松开的龙尾，在这一刹，绞得更，勒得他腰都淤了几红痕，“你休想！”

    郑夙微微蹙着眉，似是痛苦想要挣开她，但很快就被卷旋涡里。

    最后，他从龙尾里，奄奄一息挣了半张汗浸染的脸，正对着他的，正是灶上那一副灶画，供的是妆彩描的灶菩萨，通被涎涂得极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