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姚夏过来的五六个女孩叽叽喳喳地附和着。

    姚夏想到此，又不禁目钦佩之：“我还是一回听说那应国公世被打呢！”

    “常家娘真是勇猛！”

    很快，她面前的碗碟便堆成了小山一般。

    又听到此事，乔玉绵言又止。

    “往后常娘还要小心提防此人才行。”

    ——常娘还缺朋友吗？

    至少没来得及有。

    常岁宁有些发愁。

    “本是想着常有伤在，需要静养，便没敢过来打搅……”

    她的睛总需要看得更多。

    打人不对，但宁宁打的不是人——

    乔玉绵着，柔声：“是啊宁宁，你要多吃些，伤才能好得快。”

    “那常是为何事教训的他？”姚夏好奇地问。

    她并无意手臣家事，但正如朝堂与后向来密相连，臣的家事从某意义上来说，亦在她需要掌控的范围之。

    可转念一想，宁宁打的也不算是人吧？

    饭虽然不香，但常岁宁还是把面前的饭菜全吃掉了。

    乔玉柏则：“而且挑很累的。”

    圣册帝会意，微一颔首。

    一群女孩们闻言惊讶难当。

    姚夏：“呸呸呸，我和他可不一样！”

    想来日后也不敢有。

    午时用素斋时，常阔频频往女儿碗中夹菜：“多吃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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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与姚夏玩到一的，多是活泼开朗，说闹不在话，胆也比寻常闺秀大些。

    ……

    “那应国公世可不是什么好人呢……”有一个样貌姣好的少女压低了声音，忿忿说：“行事嚣张荒唐，是个胆包天之辈。”

    她也试着给常岁宁夹菜：“来，宁宁吃块笋。”

    “如此便好……”

    有人又不禁想到那日会上常家娘踩虫的英姿。

    常娘竟是为了朋友打了应国公世！

    “没错，此人沉溺酒，行事轻浮……乃众所周知之事，论起胆包天来，放京师，唯一能与之一较的，也就只有姚二娘一个了！”有女孩煞有其事地。

    也就是说，找人是真，但要找的人并不是那常家女郎。

    喜儿在旁看着，总觉得一瞬自家女郎就要说有损功德的话来——没，吃饭不香。

    想通了这一，乔玉绵突然觉得那就没问题了。

    常岁宁掩打了个呵欠：“他欺负我一个朋友，他执意要打架，我便只能还手了。”

    “的确有寻人之举，称是替一位故友寻女，虽不知此言真假，是否有不便明言之嫌……”喻增斟酌着垂眸：“但的确是寻错了。”

    可谁知一转就听说常家不但去了后山挑，竟还将应国公世揍了一顿！

    女孩们笑闹起来。

    因为有无数双睛也在时刻看着她。

    所以……她今日揍了个人，竟还揍得众望所归了？

    常岁安：“打人也很累的！”

    “哪里不一样？”

    午后，她的禅院突然闹了起来。

    常岁宁这个呵欠打罢一抬，就对上了一双双亮晶晶的睛。

假的。”

    有人于关心小声问：“常娘为何会与那应国公世起冲突？该不是他觊觎常娘貌，行轻薄之举吧？”

    “是啊是啊……”

    她想说打人终究不好。

    且打赢了！

    且竟有一揍成名之势。

    她睛看不到，只能夹起面前的菜递向常岁宁的方向，常岁宁忙端起碗去接住。

    乔玉柏难得没有反驳他的话，沉默了一，：“是。”

    毕竟将人都打成那样了，想必的确是费了很多力气的。

    那应国公世，是了名儿的不人事来着。

    常岁宁摇了摇：“那倒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