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的缘故。

    在明洛开之前，她并未觉得明洛这般有何不妥，也并无什么被冒犯之，更无拎来戳破之意——

    左右不过是个死人而已，被人仿照一也没什么大不了，她也曾苦功夫仿照过阿效，这天事本就会贯通，将可用之取来一用，求存也好求利也罢，只要不是拿来作恶，便不必被苛责。

    可会贯通之在于，你用我用大家用，你好我好大家好，然而对方却是我用我用只能我用，我好我好只能我好，将学来的东西当作了自己的东西，碰都不许旁人碰一——

    这般姿态，就很不讨人喜了。

    她看向面发白，正克制着恼的明洛：“既同样是学来的，何来立场质问他人。若他人仿照崇月公主是该被嘲讽斥逐之举，那明女史又当如何自视？”

    明洛自牙关挤一声冷笑：“你现在是在教我如何事吗？”

    “不，是我不打算接受明女史的赐教而已。”

    常岁宁站起来，车宽敞大，足够她站立起。

    她微落眸，最后看向明洛：“今日明女史之言颇冒昧，但我还是要与明女史将话说明，我并无与你相争之意，也无意因此等荒谬无意义之事树敌，你我当互不涉各行其。”

    “言尽于此，如若明女史执意要将我视作敌人，那也请随意。”

    将她视作敌人的人，自然也会成为她中的敌人，而她对待敌人，没有手的可能。

    常岁宁不再去看明洛的反应，打起车帘，了车。

    车帘落时，明洛扯了扯因压抑怒气而微颤的嘴角。

    互不涉各行其？

    可对方分明已经打了她对日后的谋划，抢走了本该属于她的东西！

    现继崔璟之后，就连姑母的目光也开始有偏离的迹象了……

    这是她绝不能容许的！

    常岁宁到底哪里比她像？

    答案会藏在那个她不知的秘密里吗？

    还是说……

    明洛垂着睛，视线倏地定在了面前的茶盏上。

    小几上的茶已经冷了，清澈的茶汤映她因绪起伏而显了凌厉之的五官。

    她几乎是于本能地立即收敛神态，她尽量让自己看起来足够淡然从容，可此时此刻她脑里却不受控制地现了另一个念——

    是因常岁宁足够年少，更易叫人联想到当年的公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