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是自己，然后才是常阔，又回向常阔后，足足了十多人，才停：“你一人，单挑我们十三个人。”

    徐正业：“……”

    被到的金副将等人也奇异地沉默了。

    这“单挑”方式所传达的理念，似乎太过超前，不太容易被人们接受，主要是……不太容易被对手接受。

    徐正业实不愿同这满胡言的少女多说，但偏偏那常阔就这么由着她胡说，竟半未曾阻止，反而一副言听计从之态，活似一只摇着尾附和的老狼犬，半没有自己的主张。

    徐正业唯有冷笑一声：“女郎此言，自己不觉得荒谬吗？”

    “荒谬吗？”常岁宁似反省了一，：“比起正值壮年的徐大将军吃饱喝足之后，来找我领战整日滴未已近力竭的阿爹单挑，似乎也还好。”

    “如此之，我提议由徐大将军一人，单挑我们皆为力竭者的十三人，也很合理吧？”

    徐正业的面开始有了起伏，底现讽刺冷笑。

    有些话事实如何是一方面，但若揭开来说，那便太不知浅了。

    毕竟谁才是掌握主动权的一方，是清清楚楚摆在前的。

    他睛微眯起：“看来常家女郎，是打定了主意要以后将士命来逞之利，执意要意气用事了。”

    “不见得吧。”常岁宁微微笑看着他：“徐大将军有此厚颜提议，想与我阿爹速战速决，除了不想再消耗兵力之外，恐怕对继续攻和州之策，也并非就如表面看起来这般运筹帷幄吧？”

    云回与金副将等人俱未听懂。

    徐正业的神却无声涌变。

    她是刻意说大话，还是……知些什么？提早准备了什么？

    见他隐有迟疑之，常岁宁便知自己猜对了，因此心大定。

    战时封闭城门，和州境艰难，各无法及时传递消息……但徐正业不同，他把持周围城池要，消息定然灵通。

    常岁宁与常阔换了一记神。

    徐正业权衡片刻，看向近在咫尺的和州城门，心绪涌动着。

    他为和州已耗费了太多时间，折损了太多兵力……而今此城已是他掌中之，他今日若就此撤离，放虎归山，任由他们休养生息重整防御，来日再想攻，便只会更难。

    和州，他非取不可！

    至于那个异动，未必就是为和州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