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女郎在和州杀敌的事迹，还当是误传……没想到当真是女郎来了。”

    女郎现在此地，已经令他震惊难当，更何况他还听说：“在和州时，那葛宗……当真是女郎所杀？”

    无需常岁宁开，她边的荠菜娘便开证实：“这还能有假？当时我就在一旁亲看着呢，常娘一刀去，便割了那狗贼的脑袋！”

    楚行不禁瞠目。

    所以，他竟然教了一位这么厉害的徒弟吗？

    常家养不怪

    一路上荠菜娘几人都在讲述常岁宁在和州的事迹。

    老康等人也忍不住支起耳朵听，愈听愈觉不可思议。

    他们个个惊诧难当，包括喜儿与阿稚，阿反倒是反应最小的那一个，认为这一切都很正常。

    末了，老康慢，看向旁的常刃。

    老康犹记得当时女郎要假扮士兵混军营时，自己还曾竭力反对劝阻，但女郎持，并称“路上让刃叔教一教我即可，我学东西很快的”。

    所以……

    老康不由问常刃：“……这些都是你教女郎的？”

    “……”常刃险些没从上栽去。

    他倒想教，可教人本领这事，首先他自己得先有这本领才行……

    这虚名虽说诱人，但常刃却不敢接：“我听从女郎吩咐，早早去宣州传信了，女郎守城杀敌时，我并未跟着！”

    老康皱了皱眉：“也对，你也没这本事啊……”

    那女郎是从哪里学来的呢？

    单单只是跟着将军耳濡目染？

    “是我教的。”

    楚行的声音自侧响起。

    老康扭脸看过去，只见楚行神几分复杂：“昔日于京中我教授女郎习武时，女郎总会问起战场对敌之事，我也时常与女郎谈及兵法……”

    但他未曾想到，那些随之言，竟会造就这样的女郎。

    这原本只当自己一颗豆，一回却见土里突然钻来一座金山的觉……让楚行既震惊，又欣，另还有一层隐忧。

    他开始回想自己以往所授是否有欠妥之，万一带歪了女郎可就大大不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