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岁宁:“云二郎只说厉参军人品厚重,同云刺史相多年,是他除了父亲之外最信得过的
辈。”
厉参军闻言怔然,心绪万千。
他也不知自己此时再问这些还有何意义。
韦浚面一正,便提议常阔可与他同乘
车,路上更便于说话。
楚行解释:“楚某此前并未随我家将军一同去往和州,故对和州之事所知不多。”
所以他才更加悔恨。
见他不再多言,也未明言提及与云刺史的私
,常岁宁主动开
延续这个本该结束的话题:“我曾听云二郎提起过厉参军。”
“和州城保住了就好。”半晌,他只:“能得常大将军和常娘
以
命相守,实是和州之大幸。”
这少女看起来温善无害,厉参军岂知此中“人心险恶”,在这般攻心之,他终于吐
未曾援救和州的原因。
一行人就此往滁州城而去,路上,一名骑而行的滁州武官,同为首的楚行问起了和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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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看向侧:“论起和州事,我家女郎最是清楚不过了。”
常岁宁抬看向前方那辆
车。
常岁宁闻言神微动:“滁州也遭
军攻袭了吗?”
女郎?
“阿回说起过我?”厉参军看向她,这声“阿回”是意识喊
的称呼:“他……都是如何说的?”
车,常阔与滁州刺史言明了李逸暗杀贺危反叛之实,消息已经传回京师,朝廷钦差已在赶来的路上,也言明了自己此行
这位厉参军显然也听过了她在和州之事,此刻看向她的神虽有惊讶,却无丝毫轻视。
如从命,那便叨扰韦刺史了!”
听常岁宁说起云家母护城之举,厉参军沉默许久,
底藏着愧责之
。
好一会儿,他才开,却是先问了云家之事。
未去支援和州,是他心中的一个结,这个结,随着好友之死,便再无解开的可能。
“正是。”常岁宁朝他友善一笑:“不知厉参军想问什么?”
当初是为防那些军趁机而
,他才不得不听从了刺史大人的安排留守滁州,但最后那些
军的活动轨迹却证明他们志不在滁州。
“未曾。”厉参军摇:“他们并未真正攻袭滁州。”
刺史虽为一州之首,但地方军务多由参军执掌,于是常岁宁便又犯了喜好与人结善缘的老病。
尤其是那最后一句话,似如一记刀扎在他心
。
她曾听云回说过,云刺史生前与滁州参军有旧,和州起初遇困时,云刺史便曾着人往滁州求援,但未得回信。
他更想问的是,阿回……是否怨恨他?
她需要大致试一试此人,如此关,互相多了解一
不是坏事。
好巧不巧,最后那句是常岁宁自己加的。
常岁宁并不意外。
又:“恰好常某另有一事想与韦刺史商议。”
听得这二字,那武官看向那上的少年人,一瞬间恍然:“莫非这位便是常家女郎?”
“当初我本该前去支援和州的,但彼时滁州附近也有徐军作……刺史大人为滁州安危而虑,便未敢允我率军离开滁州。”
在方才彼此行礼寒暄时,那位滁州刺史已经明了这男
份,此人乃滁州司兵参军,姓厉。
常阔未有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