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回好像不一样了！

    “快给我也画一幅！”

    黄鱼也猛地冲人群中：“给我一幅……不，我要两幅！”

    “三爷，这回您来我船上帮忙吧，我给您开这个数儿！”

    同伴：“……那也是给那些大商人的，咱们又没钱买大船海生意……”

    听着这些杂的声音，黄鱼依旧盯着海面，恍惚间，他似又听到了父亲生前的声音——

    黄鱼怔般。

    一幅挂船上，另一幅，挂先太像旁边！

    有老人笑着摆手：“我好些年不海了……”

    父亲一直想去更远的海上闯一闯，但老一辈都不赞成，说太危险，没人去过，且守着前这片海，图个温饱就很好了。

    耽罗岛，东罗，也会继续与大盛保持友好互往。

    一名穿着破旧衫的男举着手中画工潦草的画像：“……常刺史画像，十文钱一幅！辟邪驱凶，船必备啊！”

    黄鱼心底逐渐激起来，转问同伴：“大壳，你说，黄洋和东河外面究竟是什么世？都有些什么新奇东西？”

    同伴只笑他：“大白天的，你什么发财梦呢，还是赶回家补网去吧！”

    从军中回江都城，仅一日路程，吕秀才便建议常岁宁在军中歇一晚，明日一早再动回城。

    黄鱼却仍沉浸在这场“梦”中，前似乎已经看到了海外那些传闻中的新奇神秘之，一时简直目眩神迷了。

    说着，摆摆手先走了。

    黄鱼依旧神怔怔，一时莫名陷在不真实当中，意识地抬看向海上，正值晌午，海在日光的映照，浮动着的波光有些刺。

    常岁宁率三万师回到军中，将大军安顿来后，天已晚。

    “大船……”黄鱼睛一动，忽而问：“刺史大人的造船坊里，不是能造大船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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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这厢还在梦时，有的人却已经在发财了——

    这些时日，吕秀才一直留在军营中料理事务，王史又另外拨了几名书吏过来协助。军中大小决策，通常由常阔过目后敲定，他们只负责接施行，平日里分工明确，一切便也井井有条。

    “给我一幅！”

    嘈杂中，有人声：“刺史大人亲说了，月便能照常开海，走，都回家补网去！”

    黄鱼神间，被同伴拽起了:“刺史大人都走远了，该跪时不跪，该起时不起……黄鱼，你想什么呢？”

    他们听说，常刺史在倭国，让倭国了肃清控倭寇的承诺，而他们江都师这般勇猛，此番在海上杀了这样的威名……

    黄鱼：“可是倭贼已经打完了！为什么还在招工，听说还要加造船？”

他混了？

    “即便买不起，到时咱们也能跟着去见识！”黄鱼说着：“那些海商，很多不都是先跟着海打手，一步步白手起家的吗？”

    他年少时，也想过跟随父亲的遗愿，但倭寇横行，还有许多来历不明的海盗肆抢掠……

    “那得有大船！”同伴嘲笑他的异想天开：“可不是我们的破渔船能去的！”

    方巢也想让常岁宁明早动，这样一来，明早还能看一

    “我知了！”黄鱼睛发光，无比兴奋，因此语无次地：“刺史大人在海上打这样的威风，定是想趁机多打通几条海路！所以才有的造船坊！不光是为了打仗才造的船！”

    同伴见他神，不禁问：“咋了，你想远海？”

    那同伴闻言，也是一愣。

    “那是打倭贼用的战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