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尧燃：“靳礼，梓臻，你们俩别吵架了。你们想想，咱们四个认识那么多年，何必为了一个外人伤了和气？”

    “你说谁是外人？”

    “蔺锌不是外人。”

    靳礼和慕梓臻同时开。

    程尧燃笑：“我知我知，我不是说蔺锌，我是说言鹤，你们俩不是都讨厌言鹤吗，就是他把蔺锌蛊惑了。”

    慕梓臻沉默。

    靳礼：“你想说什么？”

    谢钧闻总觉得他又要搞波大的。

    程尧燃咳了两声，说：“咱们四个是一起的，我们的可不能让一个外人破坏了，我和钧闻可以帮你们追回蔺锌。”

    谢钧闻调整坐姿，没吭声。

    据他年前的那场梦来看，他一开始的任务的确有帮忙追妻这分，只不过后来发生了那么多事，接来的走向跟他想象的有不同。

    另外两个人眉皱。

    慕梓臻问：“帮我们追？”

    程尧燃：“既然你们两个都放不蔺锌，为什么不一起呢？”

    一起？！

    什么神经逻辑？

    “你在说什么鬼话呢。”谢钧闻神复杂，想端起手边的杯泼过去。

    慕梓臻底透着寒意，冷声拒绝：“不可能。”

    靳礼低声怒：“你再胡说我把你嘴住！”

    程尧燃看他们这么生气，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刚才的话容易引起误会，吓得他自己都被呛到，咳了几声，连忙解释：“我的意思是，我跟钧闻帮你们，你们俩合作把言鹤挤去，然后再一对一的竞争，你们想哪儿去了！”

    谢钧闻：“……是你自己没说清楚。”

    他们之所以能想到那地步，是因为见过类似的事，圈有几个玩得比较，连人都共享，甚至模仿传闻中的换人游戏。

    隔几天一换，玩得乐此不疲。

    有几个比他们年几岁，奔四不结婚，四个人共享一个人，其中一个还是谢崇涣的朋友。

    谢钧闻还无意听过那些人讨论分晚上的时间，今天是谁明天又是谁，他第一次听到的时候，半天没能琢磨清那些话是什么意思。

    边走得近的人还好，关系再远一的朋友，怎么玩得都有。

    程尧燃观察着他们的脸，低声：“你们考虑一？”

    这是他能想到的维护f4小组最靠谱的办法！

    “没得商量，我恨不得把慕梓臻一脚踹沟里，你让我跟他合作是想恶心死我吗？”靳礼讨厌言鹤，更讨厌人前一人后一的慕梓臻。

    慕梓臻：“换个人可以，是靳礼的话，不可能。”

    程尧燃大脸一垮：“我们a城f4真的没可能了吗？”

    谢钧闻：“……你少说几句吧。”

    饭后，各回各的住。

    靳礼的椅了病，需要人推着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