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了些力气才收拢了那几个山匪给言渚药，一举害死自然不可，但也能让他丢了脸面受些罚，又吩咐了那浮光楼的人好好办事。事是成了，没想到陆思音这么能忍。”皇后也叹。

    今日席间陆思音看不见，但绿英却没落，那端王不知往她们那儿看了多少次，每回惊得她一冷汗。

    她神犹疑，拉着明封离开了陆思音的住，想了想还是没有将所有事告知于他。

    皇后递给他手帕叫他拭药渍：“他这份也尴尬，也不知后皇帝会怎么对他。只是他毕竟是陆家房，北境军中陆家名望颇重，还是得小心对待。我叫人选几个人品好一些的本家女先看看吧。毕竟咱们的钱……”

    她这样想，陆思音也这样明白。

    “这给他选夫人的事，母后想怎么？”

    “你只记得，日后若是端王来寻侯爷，你要格外注意些。”

    明封皱眉，颔首应。

    等到陆思音房中的灯火熄了后，绿英才舒了一气预备再去打些给自己洗漱，一转撞上了个人，吓得倒一气，看清影之后才放心：“明封？你什么时候来的？”

收拾好床铺之后就退了，她将门掩上才松了气。

    这事便危险多了，也怕陆思音心绪不定。

    在枕摸索了一阵，陆思音到一片冰凉，拿了那块玉佩握在掌心。

    她确有顾虑，端王今夜上她们的车肯定是有意而为之，若是真是为了那夜的事死缠不放……

    若是言渚真就一个愚钝莽夫，那于连太都不放在里的太傅之女，又何苦穷追不舍。

    就怕恶人缠。

    传言当初言渚从西南剿匪回京，打街时，路边只望了他一的太傅之女林筱便一见钟。

    面前是个十八九岁少年模样的人，腰间佩剑，眉间隐有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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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夫人遣我来京中保护侯爷。”

    少年时女的形初成，陆思音看不见自己上的变化也能有些觉，她求着绿英告诉她，男和女究竟有何分别，为何她得日日裹。

    以女扮男，她必须要个男，为女时会经历的所有，都要忘记。

    凤鸣里，皇后给言沧准备了些解酒的汤药，言沧浅啄了几叹说：“看起来这肃远侯对自家的小妾倒不甚在乎，淑妃那边儿一直想与陆家往，想着挑拨了言渚和陆思音也就罢了，陆思音却没什么反应。”

    看来老夫人还是不放心。

    太傅是太一党，多少人都猜林筱早晚是要嫁给太的，却不想自那之后将端王放在了心上。

    绿英了然，明封问：“这几日可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