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什么时候过去的？

    徐云妮没说什么，就伸手把门重新关上了。

    老板睛瞪大，那开锁小哥怒：“我、我不了！你、你找谁，找找找谁去！”他气得直哆嗦，扣上帽，骑着电瓶车走了。

    老板朝着那小哥喊了两嗓，没喊回来，回对着徐云妮骂：“你他妈有病吧！你给我打开！来！你给我打开！”

    徐云妮说：“次谈妥价格再让人活。”

    说完，转往回走。

    老板在后面骂，嘴那叫一个脏，他捡了块石愤一样往徐云妮脚边一扔，徐云妮也没理。老板怒火中烧，上前两步，要拉徐云妮的肩膀。徐云妮像背后睛了一样，转过抬手啪的一扇，把他手臂扇到一旁。

    她说：“你想什么？”

    她动作太畅了，超乎想象的利索，老板还没回过劲，她往前半步，再次问他。

    “你想什么？”

    一见要起冲突，旁边的邻里开劝了。

    “哎，算了吧算了吧……”

    老板嘴里仍然骂骂咧咧，倒也没有真动手。

    回到早餐店，新的一笼豆沙包已经好了，徐云妮打包结账，拎着袋回跟还傻愣着的赵明栎说：“走吧。”

    两人带着豆沙包回了医院。

    ……

    赵明栎看着面前的人。

    徐云妮穿着一浅的居家睡衣，刚洗过的发还没有完全，梳到脑后，神语气，都跟平日里一样，如果把画面静音，大概没有人能联想到她说话的容。

    “……你怎么看？”说完的徐云妮询问赵明栎的意见，“你觉得可行吗？”

    “可行啊！”这听着可比手游戏有意思多了，赵明栎兴奋，“来，咱们讨论细节，你等我把游戏退一。”

    事实上，赵明栎觉得徐云妮向他提这请求，很大程度上拉近了他们的关系。赵明栎讨厌死板，他喜脑灵，整活的人。

    而且最关键的是，他最近超无聊。

    月黑风，杀人会议。

    赵明栎越唠越有兴趣，志得意满地说：“这事给我你放心！”他指了指自己，“斯坦尼斯拉夫斯基系，沉浸本就行了！让我想想……你有那小照片没？”

    徐云妮：“我去找找。”

    与赵明栎谈妥后，徐云妮回到自己房间，她坐在桌前想了想，拿手机给时诀发了条消息。

    【班，你有阿京照片吗？】

    大概半分钟后，她收到一张照片——一张冰鲜市场里被人遗弃在泡沫箱的腐烂鱿鱼特写。

    ……他怎么什么都照？

    她又发一条：【我有正事。】

    【你跟他还有正事呢？】

    【就一张，能看着脸就行。】

    时诀没有再回复。

    在徐云妮以为话题结束了的时候，微信里忽然弹语音通话，她微微一诧，接通了。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