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句我知。”他看着他们缠绕在一起的手，指指尖在她手心轻轻一刮，随之说，“无所谓吧，实在不行就偷腥嘛。”

    手心得徐云妮脖都了。

    时诀：“我能去找你，大概也恢复个七八分了，应该够用了吧？”

    徐云妮还是，她想松开手自己掌心，却被他拉得更。

    他撑起靠近，又问一遍：“徐云妮，够用吗？”

    不是错觉，他说这话时，嘴绝对碰到她的脸了，声音里带着明确的度。

    徐云妮像被到了一样，反手，直起。

    后侧有帘挡着，外面的人还在打牌。

    还好有帘挡着……

    时诀躺在那，看着她明显变红的肤，和言又止的表。

    “怎么了？”他有些不解似的。

    徐云妮的神经一一的。

    他挑起眉，笑：“怎么了呀？”

    徐云妮的视线看看左右，然后又往上抬一……

    是心理作用吗？总觉得隔的人在往这边看。

    徐云妮向前，手撑在时诀边上，伸手把帘拉得更些。

    时诀随着她的动作，围着四周看了一圈，然后说：“这么严，要坏事吗？”

    徐云妮瞥向他。

    ……这是活过来了？

    她看着他那故意摆的神态，忽然想起了鸟鱼虫市场里，那些店家给鱼打氧的画面。

    从半死不活，到吐泡泡展尾，就是一瞬间的事。

    “怎么不说话啊？”时诀问。

    “给时间，”徐云妮说，“我缓缓。”

    时诀本来绷着个平常的表，突然又戳中笑，嘴角抻开了。他在徐云妮的注视，不想笑得太夸张，着嘴，在腮帮里鼓捣来鼓捣去。最后，他看回来，清清嗓，说：“怎么，你玩我的手玩得那么开心，我靠你近就不行吗？”

    “没啊，”徐云妮说，“没说不行，只是缓缓。”

    她坐回椅里，依然看着他的脸。

    这么看了一会，时诀拨拨被角，问：“嘛一直盯着我，怪不好意思的。”

    哦？

    “班还能不好意思呢？”

    “我脸很薄的。”

    “真的吗？”

    时诀把脸偏过来冲着她，轻声说：“不信你摸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