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云妮：“应该有吧。”

    顾茗清若有所思，微蹙眉。

    她拿手机跟人联系了一会，似是在打听什么，然后再抬，看见徐云妮侧过脸，静静看着演台的方向。

    顾茗清也转过去，不知何时，黎杰他们演结束了，换了一个人上来弹吉他。

    跟黎杰那听不懂的诡异音乐不同，这人的吉他非常动人。

    他得更动人。

    他穿着一件亚麻质地的白衬衫，绵绵的质，袖挽至小臂。他弹琴的样非常优，跟顾茗清印象里那些恣意潇洒的吉他表演很不同。

    顾茗清当然分不清古典吉他和民谣吉他的演奏区别，她只觉得台上人抱琴的姿势很庄重，像是在与琴一曲敛的华尔兹。

    那人穿着一条黑，在演灯光的照，方的鞋反泽致洁净的亮光。

    他着耳环，了一张俊的脸。

    刚才都只顾着喝酒的顾客们，现在终于有了“观众”的份，还有人拿手机来拍，好像专门为他而来。

    顾茗清的气神突然回来了，颇有兴致地坐直，还撩了一发。这时，她忽然觉到什么，一偏过，就与徐云妮的视线对上了。

    在未来很一段时间里，顾茗清对徐云妮最的印象，就是这个画面——她静静坐在那，叠着，一手在桌面上，一手在上，舞台上幽蓝的灯光从她中抹过，她带着淡淡的笑意，半开玩笑地对她：“这个不行哦，组。”

    于是，顾茗清就知了，原来徐云妮有男朋友。

    在徐云妮的“拨”，顾茗清终于查明黎杰的底细了，她立就活泛过来了。

    徐云妮找时诀问了一堆关于前卫摇的知识，还有一些“特别细节”，比如玩前摇的人一般喜什么乐队，喝什么酒，听什么话，事无细。

    “……哈？”

    当时，时诀和徐云妮刚刚一起洗完澡，穿着同款的浴衣来，时诀问她：“你问这些什么？”

    徐云妮着发，说：“黎杰你知吧，我要帮顾茗清追他。”

    “鬼知他们喜什么。”时诀说，“你要当红娘啊，你好闲。”

    “这也是为了我们俩，我们学生会人才济济，麻烦事超多，需要黎杰这座小金人帮忙。”

    “小金人？”时诀掏了支烟来，“他很有钱吗？”

    “有钱。”徐云妮完发，把巾挂起来，然后制作了一杯拿铁，她一边打泡一边说，“但光有钱没用，主要你得在那个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