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好啊，特别好，你没看综艺吗？我风光无限，红透半边天。

    时诀说：“很好啊。”

    大同小异，中心思想就是没空。

    他觉得，应该是茶。

    时诀嗯了一声。

    徐云妮说：“你嗓怎么了？”

    冰白瘦的脚掌踩在地毯上，时诀拿了烟，走到窗边，拉开窗帘。

    他们七七八八有一搭没一搭聊了一会，徐云妮说：“班，我得去开会了，你好好休息，我们常联系。”

    ……

    徐云妮：“什么为什么？”

    “没啊，”他淡淡，“你不来才正常，你哪次说话算数过？”

    他打字回复。

    “班，我看你的节目了。”她换了个话题，“你之前在《音何启航》里第三期的《nightare》，那首太好听了，在我们这边超火。”

    他说：“那首没什么新意。”

    “……喂？”徐云妮说，“班？”

    他看着天板，看了一会，然后拿来手机。

    其实，当初离开709的时候时诀就知，徐云妮一年以后一定来不了。

    【之后……】

    “时诀，你最近怎么样？”

    又一条消息来。

    时诀：“没怎么。”

    徐云妮难得哑然。

    她打了至少三百字的容，详述近期工作安排，一开始时诀还在看，后面就一略过了。

    时诀没说话。

    徐云妮：“什么新意，好听不就行了。”

    “别这么说，你等我稳定一，我答应你的事一定得到，我需要一时间。”

    就算清了嗓，就算只有那么短短不到一秒的声，她也听了不对。

    这是一天然的直觉。

    呃……

    【政策要求是一个企业由一个团队负责，但我们这人手太少，我们办公室一共四个人，要对接三家企业，完全忙不过来。】

    光晃得他差没站稳。

    然后，他上晃了晃，居然就那么直接过去了……

    徐云妮再开时，就没有一开始那么轻松了。

    声停，他听到翻文件的声音，然后她笑着问他：“班，消气了吗？”

    徐云妮顿了顿，说：“你冒了？还是哭了？”

    【班，我还是想跟你解释一，本来我想的是赵叔国后，我就去找你，但那阵要考。】

    徐云妮静了好久，说：“我没时间找你，你是不是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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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还要去外地学习，然后我打算今年把法考过了，工作里可能有需要，结果就没时间。】

    微信里，是她一串留言。

    时诀关掉了。

    说别的还好，说这个时诀睛瞬间翻上去了，那是他凑数的歌曲，是节目里他最不满意的。

    通话已经挂断了。

    “为什么？”他问。

    时诀放烟，左右看看，从桌上拿了一瓶，拧开喝了一，在咙里过了几遍，又清清嗓，发声开开鼻腔通。

    时诀听着这淡淡的，平缓的嗓音，他缓缓抬起颌，重脚轻，昏昏沉沉。

    他没说话。

    【你最近怎么样？】

    大概过了两个多小时，时诀再次醒来。

    只会冠冕堂皇讲大话的女人。

    他半天没回消息，徐云妮直接打来电话。

    “我有一个朋友，叫杜，”徐云妮说，“她听这首歌哭了好多次。”

    徐云妮又打。

    然后接通。

    时诀看着这句话，烟都忘了，他脑里一片空白，好像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