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锦妮皱眉，“烟味散净了再回来。”

    邢凯立应好，“保证不会熏到你们娘俩。”

    他去的时候，封策就在门站着。他顺手拍了拍，“走，去透透气。”

    封策颔首跟上。

    楼去外面的路上，谁都没说话。一直到了烟区，邢凯递烟给封策，后者摇拒绝：“说吧，我听着。”

    邢凯轻笑一声收回手，“还是你懂我。”他自己烟了一，好一会儿才再开，“白天，来医院的路上，我都要吓疯了，脑里一团麻，想了特别多不好的事。”

    “孩保不住怎么办，锦妮事怎么办，爷爷能不能接受这个打击，还有我以后怎么办……”邢凯抓了抓发，“七八糟的，我当时就觉得没有朱锦妮我大概也能活不去了。”

    邢凯笑了，“就突然发现，原来我已经这么她了。”

    封策微微皱眉，“这话你应该跟朱锦妮说。”

    邢凯“嗐”了声，“我这不是不好意思嘛，但是憋着又难受，我就只能跟你说了。我觉得你能懂，你跟弟妹是我见过的最恩的夫妻，结婚这么久还跟恋似的。”

    封策的眉放松，赞同：“你说的没错。”

    邢凯失笑，用力完最后一烟，把烟掐灭了，“陪我走去趟堂吧，给锦妮打包一份月餐。”说的时候，他都没抱什么希望。

    没想到封策直接问：“堂在哪边？”

    邢凯愣了一，“堂在负一……你真陪我去啊，你今天怎么回事，不像你啊。”

    封策转楼，淡声：“日行一善。”

    邢凯一脸慨，追上去用拳碰了碰他的肩膀，“谢了。”他知，封策是谅他今天绪起伏太大，心了而已。

    病房，闻柒和朱锦妮也在闲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