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林嘉裕来了兴趣。

    “之前你那些追求者给你送零……全被他拦截了。”

    林嘉裕笑了：“我还以为什么事。”

    “当然，我也吃了一些。”程知微说：“我甚至看过那些女生给你写的书。”

    不过那些书不是她故意看的，只是某次课间，林嘉裕刚打开信封就被老师叫走了，程知微斗不过心里那个好奇鬼，鬼使神差看了一。

    “不怕告诉你，我现在还记得那封书上的容。”

    林嘉裕看着她，饶有兴趣地等着她往讲。

    她说——

    “今天的风很好，太也很好。整个世界都很好，所以我就翻山越lvz岭啦。”

    “翻山越岭也很好，不过只有在见到你的时候，这些很好才能是真的很好。”

    “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天都很耀，因为天气好，因为天气不好，因为天气刚刚好，每一天，都很好。”

    她说得字正腔圆，又饱。

    这一字一句，被海风打散，又一字不漏地落林嘉裕耳朵里。

    程知微说完，转过去，没去看他。

    在这一刻，天地间仿佛都失了声。

    她耳朵嗡嗡响，只听到侧的乐队正唱着——

    “吻去，便确定我共你，能同生，能共死。”

    “我要将你拯救，逃离人类荒谬，就用我的双手，带着你走，不挣扎，只扣。”

    林嘉裕好像说了什么，但她没听清。

    直到她的左手突然被握住，程知微一个激灵回过神来，猛然去看他。

    “你的手……”林嘉裕盯着她握成拳的手。

    程知微缓缓将手打开，里面是几颗已经被扁的爆米。

    “你一张就握拳，这个习惯这么多年还是没变。”他的声音清清冷冷，从耳畔传来。

    他离她很近，程知微隐约觉到他的鼻息钻她上衣的领，迅速蔓延至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