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回来找你了？”程知微轻声问。

    “几年前，她来景德镇旅游……”后面的事，晋没再往说。

    “所以你们纠缠了这么多年？”程知微有些惊讶。

    这得多的，能羁绊这么多年？

    “就像中了邪一样，非她不可。”晋燃一香烟，了一：“分分合合，每次她都承诺会离婚，结果，她总会忘记自己说过的话……”

    “那这次……”

    “这次是最后一次。”晋吐着烟雾，望向她的神莫名让她一震。

    这个神她不陌生。

    这段时间，她就是这样看着林嘉裕的。

    毅然，决绝，不给自己一丁后悔的余地。

    “她是我的初恋，第一个女人，所以，每次她只要哭两声，撒撒，我就能原谅她。”晋掐了烟，哑声：“现在想想，当局者迷，以为她多我，实际上她最的是自己。”

    她懦弱，胆怯，承担不起离婚的后果，也不愿意放弃看似“平静好”的生活。

    所以她用言巧语哄住他，让他心甘愿当一个见不得光的人。

    “人不能太沉浸在过去的回忆，回忆是骗人的，都是臆想。”他眯着，看着程知微，缓缓。

    程知微喝了一茶，淡淡笑：“巧了，我最近也是这么想的。”

    她以为她很林嘉裕，其实她的不过是那段旧时光，的是那个青烈的自己。

    “你跟他分手了？”晋问。

    “分了。”程知微答：“分手也没我想象中痛苦。”

    “那是因为你不够。”晋笑了笑。

    这觉他太懂了。

    前几次分开，他痛不生，她就像有瘾似的，一日不见便挠心挠肺。

    可这一次的分开，他没有再心痛，反而是松了一气，浑轻快。

    “离开错的人，才能遇到对的人。”晋看着她，若有所思：“你在他上浪费太多时间了。”

    程知微重重：“人总要为自己的执念付代价。”

    她拿起那的茶杯：“来吧总，我们喝一杯，就当敬……过去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