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谢谢你陪我走过这一程。”她对他笑了笑，满脸真挚。

    程知微扭过看，发现他们手里不知何时抓了一把现钞。

    过了许久，程知微打破这令人窒息的沉默：“我突然想起一首诗。”

    “打赏啊？”她目瞪呆去看晋。

    晋没再搭理她，一眨不眨盯着台上。

    “山一程，一程，向榆关那畔行，夜千帐灯。”她望着空无一人的戏台，念：“风一更，雪一更，聒碎乡心梦不成，故园无此声。”

    “这不过年了，讨个好彩。”晋拿早早准备好的支票，递给工作人员。

    说起来，她还没听过晋唱过粤剧。

    “我什么都没准备。”她找遍全，也摸不一分钱来。

    第一曲是《剑合钗圆》，程知微没忍住跟着哼。

    晋笑了声：“次直接把邀请函寄给你，你上台唱。”

    程知微摇：“去梅州。”

    台上的人还未谢幕，只见台听曲的观众闹哄哄一片。

    他静静坐在原位，无声看着戏台。

    晋没再声。

    程知微喝了莲茶，小声：“你上我就上。”

    “我小学是合唱队的，本科的时候还是校园十大歌手。”程知微骄傲。

    程知微起，一把跑梨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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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今夜心好，碰巧今夜的选曲她都会，越哼越起劲，甚至想上台唱两句。

    现在都用移动支付，谁门还带着现金？

    盛大喧嚣过后这被动的宁静，最让人倍不安。

    “明晚这里还有一场。”晋收回目光，看向她。

    两小时过去，今夜的戏已经到了尾声，在急促的锣鼓声中，灯光乍起。

    程知微勉笑笑：“元旦假期我不在广州。”

    她再回来时，手里拿着 500 现金，只是曲终人散，旷阔的场地里，只剩晋一人。

    程知微也转过。

    晋扭看她。

    晋没说什么，也不嫌弃她影响他听戏，反而始终笑笑看着她。

    “都走了啊？”程知微也落座，一时有些怅然。

    他挑眉，问了句：“去旅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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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他问。

    “你就当刚刚那张支票里，有你的一份。”晋看着她，沉声。

    “那怎么行。”她摇：“这不是蹭你的福气吗？”

经饱了。

    “你还真是多才多艺。”他调侃。

    “他在那里。”她有些忐忑：“我想去看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