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薛清茵顺势好奇地问。

    薛成栋被她生生气笑了：“你倒上我这儿取经来了？”

    “不懂就问，个谦虚的人，您教我的。”薛清茵为自己辩解。

    薛成栋语气冷地反问她：“那我往日教你要个坦诚之人，要懂得上敬父母，护手足，要个温柔端庄的女，怎么都不记得了？”

    薛清茵眨了：“您什么时候教过我这些？梦里教的？”

    “薛清茵！”薛成栋厉声喝。

    “我不是在父亲跟前吗？父亲还唤我作什么？”薛清茵撇撇嘴，“我多听话啊。哪里像上回我病了，躺在床上喊阿爹，喊了一遍又一遍，也没见阿爹回来呢。”

    其实原喊贺松宁的可能比较大。

    但不，她说喊的是薛成栋那就是薛成栋。谁知她是编的？

    薛成栋一噎，话被堵回了中。

    不过他还是维持着父亲的威严，：“你是在埋怨你的父亲？”

    薛清茵一边叹着气，一边小声：“女儿的哪里敢呢？若我真有那么大的胆，就该早早带着阿娘改嫁了。”

    “薛清茵！”薛成栋又一次被气笑了。

    屋外的薛夫人见不到里的形，只听见一声又一声怒斥。她还很少见到薛成栋这样失态。一颗心不由悬起来，生怕薛清茵挨打。

    见薛清茵如今半也不怕他，屋的薛成栋心浮动着火气。但很快，那火气又被抹平了。

    过去这个女儿实在像个十足的蠢货。

    薛成栋都想过，难真是因为在胎里带了毒，所以才这么蠢的一颗脑，连带将她亲娘都拖累了。

    薛成栋无数次想劝薛夫人不要再溺她，但每当提起，薛夫人都会立刻绪激动起来。

    如今这模样，比过去更能挑动他的怒火。

    但薛成栋不得不说，这样确实才终于有了几分他的女儿的模样。

    薛成栋垂，不动声地思忖片刻。

    他没有再用方才那些低等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