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慧：“……”

    鹭鸶园。

    柳月蓉听到此，想的是难怪薛清茵而不俗艳。

    “我从宣王侧妃的上嗅见了药香气。”

    那可不是两三句“怎敢妄议皇家”就能打发的。

    “今日科举舞弊之案，引得天震动，北方士人愤而抗之。王妃知他们都是怎么议论的吗？”

    柳月蓉听得不耐，：“你直说便是。”

    “什么？”

    江慧：“王妃的父亲也是士大夫，王妃应当清楚文人一旦联合起来该是什么模样才是。”

    但这前不久才吃过亏，今日自然不会轻易信了江慧的话。

    柳月蓉虽然不喜徐家的压制，更不喜婆母的傲。但她心里很清楚，她的地位得靠他们来维系。

位时，多次请淮南肖氏大儒朝而不得。从此，南方士人的名声也传播开了。

    “于是民间说，这是明目张胆为南方士人大拓方便之坦途，排挤北方士人。魏王为皇嗣，却不知天士人皆是他的民，为亲所蒙蔽，竟这等天怒人怨的事来。更直指徐家，此乃揽权祸国之举！”

    柳月蓉恍惚了，一被勾起了不太好的回忆。

    就是在那里，魏王举办诗会，她大胆对诗，却被魏王当众羞辱。只因那日薛清茵也在，魏王满心都是薛清茵，本不耐与她说话。

    “知，但先前却不曾这样近地见过面。我才发现那气味，我闻见过。在鹭鸶园。”

    柳月蓉迟疑：“魏王是陛最的儿……”

    她冷笑：“简直荒唐！这些人怎敢妄议皇家？”

    “随后婉贵妃的祖父成为了南方士人间首屈一指的人。自徐家崛起后，南方中举的士人越来越多，渐与北方士人分抗礼。

    柳月蓉心中又翻腾起了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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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月蓉冷冷：“你这是在讥讽我吗？”

    “不，不敢。我的意思是，若是这把火被引到了魏王殿的上……那该是何等的后果？”

    “他们议论年年科举主考官，多是南方的官员。而今年更是夸张，直接由魏王主持。魏王与徐家的关系众人皆知。

    江慧无奈叹：“这便要说到我今日的发现了。”

    “不同的。我闻得来，她上的气味与别人都不同。那药味儿掺着香。她喜在发髻间佩鲜吧？还有一降真香气。嗅着冷冷的，肺腑都通透了。降真香难得，京中可不多见。”

    “哦，那又如何？她一向是个病秧，京中众人皆知，你难不知吗？”

    那冷香气也为她添了几分气质。

    “药味儿多常见，我有疼的病症，也总吃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