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挲着椅
扶手
:“这样吧……你若觉得走一趟太累。朕允你在益州遇了事,便写信经驿站送至京城,无人敢截,直达天听。如何?”
“父皇反悔啦?我都答应了,父皇还有什么好思量的?”薛清茵上追问。
“我在想,若是和宣王殿吵了架,也能给父皇写信吗?”
“嗯,也雇个人先替我尝一尝那饭菜、茶有没有毒。”
梁德帝:“……”
这时候许芷已经走了。
不过她很快就反问:“那除了这件事不成,其它的都行是吗?”
梁德帝气笑了:“朕的儿,堂堂天潢贵胄,怎的还成妻
严了?朕要想吃个茶,还得继续哄她是吧?”
这也正是他容忍得了薛清茵蹬鼻上脸的原因。
宣王起,摆
送他起驾的姿态。
“……”“那不行。”
梁德帝这话听来,确实像是莫大的恩了。
宣王没有谢恩,只是:“父皇若想仍喝到那茶,要同茵茵说。”
“想拜见陛是真的,但累也是真的累。”薛清茵顿了
,反问起了梁德帝:“难
父皇更喜
听假话吗?”
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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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封地上,无诏不得京。
梁德帝凉声:“旁人想回京拜见朕都还没机会呢,你还嫌起累来了。”
梁德帝怒:“朕都这样允你了,还有什么好思量的?”
梁德帝目光闪动,笑:“谁不
听真话?朕亦如此。”
她还能玩什么
样?
梁德帝:“都行。好了吧?”
“学朕?”
允她随时返京。”
薛清茵低想了想。
梁德帝找到薛清茵的时候,她正对着桌案上的茶盏发呆。
随即他将刚才对宣王说的,允许她随时返京的话说了。
梁德帝在一旁落座,完全放了帝王的架
。
薛清茵懒洋洋起行了
礼,
:“正在琢磨呢,要不要也学陛
……”
嘴上骂归骂,梁德帝还是真去找薛清茵了。
梁德帝抬手往压了压,示意她坐回去。
薛清茵听了,面上也不见开心,反而叹:“那跑一趟多累啊。”
“不敢喝了?”梁德帝走上前去问。
瞧着像是赏宴那日真给她留
了
影。
梁德帝都不由警惕地看了看她。
梁德帝笑了:“你这脑倒是灵活。朕还当你要因噎废
了。”
“哦。”薛清茵委屈地扁了扁嘴。
这是又拿他的话来堵他了。
薛清茵往旁边走了走,要将主位让给梁德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