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罢，或者请殿将我送往京城，予陛置吧。”旭似是认了命。

    “章太是陛的兄吗？”薛清茵蓦地想起来那些信。

    信中有“昌弟”。

    而吴少监又曾提过她，“菖蒲”撞了皇帝的名讳。

    旭忍无可忍，看向宣王：“殿不拦着她吗？宣王妃纵使再聪明，但有些事也不宜知得太多。恐怕反被聪明误……”

    宣王冷声：“她问你，你便答。”

    旭崩溃地抓了抓发。

    他脑袋上的簪都被抓落了来，摔打在地面上，那清脆的声响，回在地里。

    “……是。”旭间挤声音，“章太为嫡为，当今圣上是他的亲弟弟。”

    “陛曾率兵把守潼关？”薛清茵又问。

    “是，是有此事，你怎么知？”旭惊疑地看着她。

    不，应该说，宣王妃怎么什么都知？

    “那次章太的太妃留在了潼关？”

    旭闭上嘴，又不愿意说了。

    薛清茵憋不住：“你瞧，你一遇到关键的问题便闭不言。那谁还能不知你费尽心思要藏的是什么东西？

    旭：“……”

    旭：“我说。但你与宣王当真能听这些话吗？”

    “有何听不得？”薛清茵反问。

    旭呵呵笑起来：“今日我说的话但凡漏半个字皇帝耳中，我们都要死。”

    他说完，看了看宣王后的人。

    除了方成冢，还有杜鸿雪，玄甲卫等……

    这里确实一也不像是一个说话的好地方。

    旭：“不如换到地面上，也请殿容我洗把脸吧，我再娓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