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清茵：“她们若是想告密，便不会说自己听得懂了。”

    乔心玉一怔，哑然：“也是。”

    她的绪绷之，竟是忽略了这样的细节，只想着既是敌营的人，得杀了才行。

    乔心玉又重新打量了一那两个隶女。

    她们看着她的目光里，多了一惧意。

    但嘴上吃东西的动作却是半不受影响。

    乔心玉终于是尝试着放了心。

    “你在敌营里待了多久了？”乔心玉忙问起了正事。薛清茵待得久，自然对这里更了解。

    薛清茵：“忘了数……有些日了吧。”

    她一顿，也问起乔心玉：“你方才是要将盘打碎，取瓷片杀人吗？”

    乔心玉：“……嗯。”

    她彻底无奈了。

    薛清茵当真是想说什么便说什么，没有半顾忌的。

    薛清茵来了兴致，双都放着光：“你还会这个？”

    乔心玉：“我父亲教过我一些……不过那时候用的都是刀。”

    也对。既然父亲是武将，只要脑没被驴踢，肯定得教女儿两招防术。

    薛清茵：“真羡慕你，你有个好父亲。”

    乔心玉在京中谨慎惯了，想本能地夸你也是。

    但转念一想到薛侍郎那一家……那再夸就昧良心了。

    “这个难学吗？”薛清茵又问。

    乔心玉愣了愣：“说难……也难。要悟，还得捷，心还要够定。”

    乔心玉又不是蠢人，一反应过来：“你想学？”

    但她觉得薛清茵学不了。

    薛清茵太弱了。

    薛清茵：“怎么样？你看我能学吗？”

    宣王开拨不带她，还特地留了玄甲卫保护她……这让她意识到了自己的弱小。

    这会儿都还记在心呢！

    貌是一手段，但它有时不是什么路都能走得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