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心玉心一，不知该说什么好。

    在皇帝面前便都是如此，再八面玲珑也派不上用场。

    梁德帝跟着问：“她如何教你的？”

    乔心玉吐了气，这话她会。

    她：“宣王妃教我，撒谎的最境界……便是不要撒谎。”

    梁德帝面上的神晦暗不明，他：“她没教错。你现在选择老老实实供她，也是因为她教你的这句话吗？”

    乔心玉松了气，窥了窥梁德帝的神，便试探着附和：“是。也正是宣王妃教我路上怎么，方才安然无恙，直到遇上那些杀手。”

    “嗯？还教你什么了？”

    乔心玉便又说了路上的事。

    梁德帝的嘴角搐了：“……是她才能来的事。如今险些将你也教坏了。”

    乔心玉听着话，只觉得说不的别扭。

    她不知梁德帝这话语间的，究竟是喜晚辈的亲昵，还是上位者的怪气。

    这时，梁德帝又问了要命的问题：“魏王之死，你认为和宣王有没有系？你觉得宣王妃为何要帮你？”

    她帮你不值得

    乔心玉了。

    这个问题，有无数答案……那么哪一才是皇帝想要的？

    “很难答？比方才的还要难答？”梁德帝跟着声，并未留给她太多思虑的时间。

    “看来是魏王的死有异。”梁德帝语气一变。

    乔心玉：“是薛宁。”

    “什么？”梁德帝皱了眉，“谁？”

    薛清茵并没有和她说更多的话，她便只能依据自己的猜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