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曾经想过，如果真有朝一日，没办法同时搞定贺松宁和梁德帝的时候，她唯一能拿来，也最有效的大杀招。

    那些疑惑就这样有了答案。

    他没有骂她胡编造，也没有说她是怪化。

    她知这些话听来荒唐。

    “你仔细说，说清楚。”梁德帝沉声。

    梁德帝拧起了眉。

    “他生来聪明，杀伐决断，城府极。他可以轻而易举地达到自己的目的。他为自己累积财富，他以官员的隐秘相要挟，轻松将无数人纳自己麾。”

    薛清茵知原因。

    “民间自来有俗字，多为避讳，便将字形简化。与你写在信中的，十分相似。”梁德帝沉声。

    梁德帝自然而然想到了先前贺松宁的异样。

    薛清茵摇：“宣王是自杀的。”

    薛清茵轻轻了气，起：“在来这里之前，我读了一本书。便和如今坊间的话本差不多。书的主角大名叫贺松宁，他自幼就知晓自己的世，因而并不将养母一家当家人。”

    除了方才的脸一变外，他又恢复了那副冷静威严的模样。

    俗字会将“樂”写作“楽”，而薛清茵却在信中写作“乐”。

    于是她：“他掀动了叛，让那个手握重兵的宣王造反，他再打着清君侧的名义发动朝臣。等到宣王亲手杀了皇帝，而中也没有其他皇能继承之时，他便能顺理成章登位了。”

    但她很忍心告诉梁德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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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何？”梁德帝想不明白。

    薛清茵可以直接说贺松宁造反上的位，但这样听起来像是故意在给贺松宁上药，很容易让梁德帝怀疑整个故事的真实。

    “听来像个没平的人写来的话本。”梁德帝冷声。

    薛清茵看了看他的神。

    薛清茵问他：“但终究还是是不一样对吗？”

    他跟着问：“宣王杀了朕，然后他又杀了宣王？”

    这个全然脱离逻辑的结局，让这个故事听上去反而真实多了。

    宣王是自杀的。

    宣王竟然是自杀的！

    她不忍心告诉宣王，他的苦难都不过是一本书。

    贺松宁特地问他索要薛清茵写的信……显然是为对比字迹。

    “他知自己世不够正统，难以继承大位。他谋略布局，除去其他竞争对手。”

    宣王这样的人，怎会自杀？

    但她说：“我不知，书中没写。”

    她垂，似是有些难受。只有她自己知，她是为了避开梁德帝的目光。

    是不一样。

    所以铺垫要早些，从那些信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