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都不说话，就这样安静抱着。

    “你在电话里叫谁老公，谁就是。”

    “”

    曲瑶：我家里况复杂，不想回去。

    透过车窗注视站在药店柜台前的男生，他型帅气，侧脸俊，给他打包药品的年轻姑娘小脸微微涨红。

    周也齐关上车门，启动车。

    曲瑶：“回我住的地方。”

    车沉寂。

    曲瑶：网上查的。

    李思曼：我还好奇，你不是江海市人吧？都过年了怎么还留在这边？

    周也齐抿了抿，用鼻蹭蹭她白皙的小脸，低沉：“你害的。”

    仿佛会读心术，周也齐一针见血：“缺钱是吧？”

    李思曼：你这么漂亮，手无缚之力一个女孩，大过年一个人住外面，坏人不找你找谁？

    李思曼在微信里问候她，许雅静也时不时发来信息，曲瑶耐心回复。

    他开门车，手臂有石膏不方便穿衣，他肩上就披一件黑羊绒大衣，曲瑶看见他走一家药店。

    李思曼连续发来几条信息，周也齐刚好停了车。

    曲瑶：“”

    回过神，曲瑶继续回复李思曼。

    谁是她老公？

    又不一定是他

    见她笑，周也齐打量她不对称的脸，一边消瘦，一边微，看得他又想打人了。

    “”

    许久，曲瑶轻声开：“你的手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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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思曼：我看到信息的时候，已经过去了二十分钟，吓死我了，幸好你没事。

    曲瑶低看手机，不再看他。

    周也齐无奈浅笑：“谁要你气我，害我摔了跟。”

    半晌，他走回来了。

    他真的不会读心术么？

    谁打电话来，她就叫谁老公。

    他开门上车，将一袋消和伤药递给她。

    从警局里来，曲瑶手机一直震个不停。

    曲瑶：“”

    ——

    李思曼：对了，有没有受伤？

    律师是周也齐请来的，现在还在警局和警察涉，她和周也齐则提前回来。

    “去哪儿？”他问。

    曲瑶：没受伤。

    他说得倒轻巧。

    “你老公有啊，你问问他。”

    李思曼：好吧，晚我去找你，我现在走不开。

    他突然冷了脸，曲瑶茫然无措，任由他牵她走电梯。

    周也齐闻到了，不禁蹙眉：“你就住这地方？”

    李思曼：那人渣怎么理？警察怎么说？

    周也齐挑眉：“那地方你还敢住？”

    曲瑶：“”

    曲瑶：“”

瑶搂怀里，让她整个人都靠在他上。

    “你想问谁是你老公？”

    李思曼：律师？有律师帮你？

    “走吧，去警局。”

    想想某人摔跟的样，曲瑶终于笑了。

    电梯仍有一味，尤其电梯门合上的那一刻。

    曲瑶没明白，神茫然。

    曲瑶：目前拘留，不过律师说那个人要面临三年以上的刑期。

    曲瑶看一侧安静开车的周也齐，即便他单用右手开车，开车的姿势依旧从容淡然。

    “就不能对自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