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迷茫的。”李思曼躺平，看着天板唉声叹气：“我还那么年轻，是不是该等一等？”

    似想到什么，李思曼看过来：“要你现在嫁给elio，你愿意吗？”

    曲瑶愣了一，沉寂片刻：“愿意。”

    李思曼惊讶：“之前还说他不少坏话，怎么又愿意嫁了？”

    曲瑶也躺平来，无奈笑了笑：“我觉得你之所以不想结婚，不是你不明哥，是他给足了你安全，你觉得无论怎样他都会在原地等你。”

    “学，你是被的一方才会这样有恃无恐。”曲瑶看向李思曼。

    “真是这样？”李思曼眨沉思。

    忽而李思曼手机响了，是一串陌生号码。

    李思曼纳闷大半夜为什么会有人给她打电话，刚叨叨了一句，便听到一个意外的声音。

    曲瑶安静等她接电话，继续翻动相册。

    她有困了，很想睡觉，然而陌生环境让她很不习惯。

    “曲瑶？”李思曼突然开。

    曲瑶无心应了一声。

    李思曼又：“elio的电话，他要你接听。”

    曲瑶刚才尚有困意，现在困意全无。

    没等曲瑶回应，李思曼已经把手机递过来。

    电话里，周也齐那边环境嘈杂，像是在酒吧之类的地方，曲瑶微微蹙眉。

    “喂？”曲瑶主动说话。

    那边沉默了一会儿，他声音微沉：“晚我去接你。”

    曲瑶看撇看一脸八卦的李思曼，起穿鞋走洗手间。

    “我留在学这过夜。”曲瑶背靠洗手间虹玻璃门，呼很轻。

    “她男朋友没意见？”

    “明哥不在。”

    “生我的气？”

    “没有。”

    沉默。

    他那边有打火机火的声音，曲瑶听得很清晰，他在烟。

    其实曲瑶不是非要他戒烟，她没有那样的控制。

    “不满意我哪一？我的脾气？”他问。

    曲瑶听他的语气像烟一样呛，脆摊牌：“我就想试试，如果我不对你言听计从，你会怎么对我，事实证明你对我一耐心都没有。”

    “你凭什么这么说？”

    “我不顺你的意，你就发火，难不是？”

    “哦？”他轻笑了一声，语焉不详反问：“你这么认为？”

    曲瑶没应，他接着又：“我每天都想你不了床，这才是我的意，你哪一天顺过我的意？我好像可没对你发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