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如此，她仍然合民警的询问。

    “你第一次见他是什么时候？”

    “在几天前凌晨一多，他站在我的店门”

    五分钟后，曲瑶：“警察叔叔，我能立案吗？”

    警察着一张黝黑的刚正不阿的脸，中气十足：“你目前描述的况符合立案的条件，我们还要初步调查，如果确定立案，我们会叫你去派所笔录。”

    “你们怎么调查？”

    “回去看监控，他是不是真的跟踪狂只要看看监控就知了。”

    目送民警离开，曲瑶走回车旁，旁边的曾宏远用神示意曲瑶有电话。

    曲瑶看一手机，是周也齐的来电。

    她刚要接电话，一辆清障车开过来，司机探脑袋：“你好！请问是你要拖车吗！车牌号是。”

    “对。”曲瑶指了指自己车：“在这里。”

    城市路不方便停车，清障车占了机动车，影响了沿的通，后两辆私家车十分没素质地狂打喇叭。

    想了想，曲瑶挂断周也齐的电话，给他发了一条信息说过会儿再给他打回去。

    曲瑶的车爆胎严重，车向一边倾斜，车的避震和传动系统受到极大的影响，司机指示曲瑶把车开上清障车，曲瑶一时有些畏难。

    曲瑶上了车，系好安全带，准备踩油门开上清障车后面的斜板，曾宏远走过来关切：“你来吧，我帮你把车开上去。”

    “不用。”曲瑶摇，定：“我自己能行。”

    车慢慢上坡，一切顺利，曲瑶连人带车都上了清障车。

    清障车司机夸曲瑶车技好，随后坐上车，启动车准备吭哧吭哧把曲瑶和保时捷拖到4s店去。

    曲瑶拉车窗和曾宏远简单别，随后被清障车带离，消失在路的尽。

    ——

    当晚，曲瑶回到公寓已经是零时分。

    她脱掉鞋，走大厅，整个人坐在沙发上。

    之前一直跟周也齐微信，现在终于有一个完整的时间和他打电话。

    不知他睡了没有。

    或许人之间真的有心灵应，曲瑶还没拨号，他那边就打来了电话。

    周也齐：“事解决完了？”

    曲瑶：“嗯，4s店那边维修员说车胎不能用了，要换一个，很贵。”

    “人没事就好，钱不是事。”

    “嗯。”曲瑶站起，缓缓挪步到酒柜前：“少爷，我能喝你的酒吗？”

    她突然很想喝酒，想学他用压着酒细细享受那微醺的滋味。

    “喝啊，从上往数左边第五格还是第六个格是罗曼尼康帝，你可以开来喝。”

    “谢谢。”

    听曲瑶语气中的疲惫，他声音温柔：“累了？”

    “嗯。”

    “今天的事不会再发生，我已经找人盯着了。”

    “好。”

    “一个人会害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