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小偷，来这里第一件事就是把这些名酒全偷了。”李思曼。

    曲瑶忍不住笑：“你想喝哪瓶就开哪瓶吧。”

    “拉菲，可以吗？”

    “嗯。”

    “elio什么时候回江海市？”

    “他说后天。”

    曲瑶拿两个脚杯来，跟李思曼一起走向大厅。

    大厅咖啡吧台有一个黑胶唱片机，旁边暗格上全是绝版黑胶唱片，李思曼看了很久，有些不释手。

    “曲瑶，我能听这个taylor swiftde的《1989》吗？”李思曼拿着一个唱片转过来。

    曲瑶用海刀掉红酒的木，回：“可以啊。”

    “嗬，还是粉胶，看起来好级。”

    李思曼取唱片，将其放在唱片机上，没一会儿公寓就充满了音乐自由快的氛围。

    李思曼回到沙发上，接过曲瑶递上来的红酒，喝一后，她砸吧嘴，将齿间的滋味来来回回琢磨了个遍：“很顺，有樱桃和香草的气味。”

    曲瑶喝了一，闻了闻杯里的酒：“还有黑醋栗的味。”

    李思曼看着曲瑶，发现她左脸略微红，诧异：“你的脸怎么了？”

    曲瑶不明所以，用手摸了摸左侧颧骨，竟然生一淡淡的酸疼，她想起之前在学校堂发生的事，想想就郁闷。

    “被那个装汤的陶罐砸到了，没事，明天会好的。”曲瑶淡笑。

    李思曼撩起曲瑶的发，关切：“被砸到怎么也不说，刚才就应该问那女生要神损失费，真不知那女的脑怎么的，尽一些没脑的事。”

    “很明显吗？”曲瑶了自己的颧骨。

    李思曼：“不是很明显，就是脸看起来不对称了。”

    “嗯。”曲瑶不甚在意。

    接来时间，李思曼窝在沙发上玩手机，曲瑶则坐在地毯上对着笔记本电脑一边上网一边和律师学谈话，两人桌前半瓶红酒没人再动，曲瑶没怎么喝，李思曼是不好意思喝太多，毕竟拉菲市场价摆在那儿。

    许久，李思曼从沙发上弹坐起来，表微妙：“曲瑶？”

    曲瑶目光从笔记本电脑上抬起：“嗯？”

    “你这里收留人吗？”

    曲瑶疑惑，李思曼解释：“其实我跟何明冷战好几天了，他前两天在电影院里跟我求婚，搞得很正式，我没同意，然后现在很尴尬。”

    曲瑶惊讶，不知该说什么。

    “我之前跟他说过好几次，我说我还不想结婚，他非得鸭上架，现在闹得两个人住在同一屋檐特尴尬。”李思曼靠坐沙发上，表有些颓丧：“你这里能留宿一晚吗？”

    曲瑶哪里会不同意：“可以。”

    “我睡沙发就可以。”李思曼躺回沙发上，用上颠了颠：“这沙发蛮舒服的。”

    “睡床吧，我可不敢怠慢你。”曲瑶说。

    李思曼笑盈盈：“你跟elio睡过的床我可不敢躺，都不知床上有多少‘故事’呢。”

    李思曼污起来是真污，曲瑶都不好意思告诉她，沙发也有很多“故事”。

    “和他分开这么久，床单都换好几了，没‘故事’。”曲瑶无奈。

    夜十，李思曼去浴室洗澡，曲瑶坐在电脑前查资料，手机震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