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对方的手指有意无意地碰他的后颈，叫他很难思考。

    “项圈在主之间的意义，大概与普通侣间的戒指意义相当，都代表着一契约。” 柏修文绕到他后，垂眸给他上，动作细致温柔。他解释：“ownership和possession的说法在这里多自d/s关系，前者是所有权，后者是拥有权。意思上有些差别，也许你现在不太明白，等过年回家了可以查查看。”

    桐接过罩，被浴室的光刺得微微闭，只来得及看到对方骨节修的手。

    不知如何作答，最后只得笨拙地哦哦两声。随即桐又想起项圈上还有几个单词，便张问了对方。

    桐以为会像前几天一样，仍旧是对方给他洗。然而对方带他了浴室后，从背后摘他的罩，又给他，吩咐他自己洗，去之前再上。

    P、I、H、S、R、E……

    静默了片刻，桐才敢转回。他悄悄贴到门边，听见

    “之前给你洗的时候，你看起来不大适应。” 柏修文简短地说，随后关上门离开了。

    然而刚桐就懵了一。单词并不难，大概有主或所有权的释义。但这个有什么特殊义吗？后面似乎还有几个字，他想再继续时，耳垂却忽地被重重｀了一把。

    这时电话铃声蓦地响起，是柏修文的手机。他起去拿，顺回：“……以后你就知了。”

问了一句。桐这才冷静来，气，专心用指腹去想项圈上刻的东西。

    桐听着对方的谢，有些受若惊：“没、没有……这也是我的心里话。”

    柏修文蹙眉看着他的手指：“你摸反了。”

    ——毫无绪。桐尴尬：“主人，那个，我可能不认识这个单词。”

    似乎非常信任他。

    手中项圈倏地被对方拿走，对方：“——猜对了。知是什么意思吧？”

    桐跪在原地，只听对方刚接起电话，那就传来一个温柔的女声：“喂，老柏……” 随后瞬间消音，主人似乎了别的屋打。

    这更是尴尬。桐呃了一声，便开始回想这字母倒过来的意思。几秒后福至心灵，开：“……OWNERSHIP？”

    这质刻的东西本不好靠摸去辨认，然而因为刻得极，似乎也能觉什么来。好像是英文字母。桐怔了一瞬，一个个摸去。

    糙的指腹与柔的耳垂相。那一瞬间仿佛电直接窜了，跟蹦极似的，心脏疯狂震颤起来，桐惊：“主人……”

    “那要谢你能把它说来。”

    之前白先生说这项圈和之前的不大一样，他还以为是那类似挂着名字铭牌的，而这铭刻方式他之前闻所未闻；容也让他费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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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间许多关系，都是权力让渡而来的。”柏修文低声说，“我很谢你之前的那番话。”

    无缘无故地，桐右了一。他潜意识里觉得这女声有些耳熟。然而细想之后，边并没有这音的人。

    半晌，柏修文：“时间不早了，你去洗个澡就睡吧。”

    “……”顿了顿，桐才回答：“是的，主人。”

    桐离了英语有八百年，看单词还好歹知是什么意思，听人讲就是一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