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微微抬起脸，白先生的手就顺势落在了他脸颊上。他蹭了蹭，打了个哈欠。

    “睡吧，待会我叫你。”对方两指掐他的脸，轻笑：“可算了。”

    “……我觉得我还难胖的。”桐歪在他上，困到话都说不清，“特别能吃，还不动。只是重都没什么变化。”

    “那把你喂胖倒很有成就。”柏修文一边玩他的脸，一边在手机上发消息，叫人把桐放在青旅的行李快递回天津。

    没有回话。他垂眸望着脚的青年，他两颊红，嘴微张着，发浅浅的呼声。已经睡着了。

    两个小时后，桐被叫醒，被喂了一后听见对方沉沉的声音：“司机在楼等着了。”

    午睡醒来，总有一恍惚的不真实。穿衣服的时候想着，这是不是一场梦，然后被牵着走到了廊门。

    对方站在他后，利落地解来他的项圈，到他手里。

    “司机会送你去车站。放在青旅的那些行李就不必去取了，把地址告诉我，会帮你邮回家。”

    终于清醒了，仿佛才意识到对方在说什么一样，‘哦’了一声。随后是久的沉默。他在原地伫立良久，终于问了一句：“我们还会再见面吗？”

    对方笑了笑：“当然会。”

    “主人……”

    “嗯？”

    “我……我有个问题。希望您可以认真回答我。”

    “你说。”

    “…您是gay吗？”

    柏修文眉心轻微地蹙了起来，桐之前一直在调自己不是同恋的事，这次他想要个怎样的答案？

    多说多错。柏修文将行李箱给他，随：“我们的关系和取向无关。”

    告别只有简单的一句再见。酒店层是天开放的，午后日光明晃晃地照来，给走廊都渡上一层浅金的光辉。桐低拉着行李箱走着，走到一半儿突然停住了，从兜里掏来对方定制给他的项圈。

    NAME：GAO TONG

    OWNERSHIP: BAI

    没什么特别的，项圈就那么大，本刻不来别的了。桐随手转了转，发现如果截到某个特别的面，这串关系会反过来。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