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思是，为、为什么那么多人中偏偏选择了我呢？”

    他这话有些隐之意，对方一定听得懂他在问什么。

    就看怎么回答了。桐轻咬了尖，不知怎地觉得有微妙的苦涩。他有时觉得面对这个人时，自己那焦灼不定、莫名其妙的绪，像个姑娘似的。

    也审问过自己的心，究竟是不是喜，随后就果断的否定了——不该是这样的，喜不该是这样的。

    等了半晌，才听到一句：“这是概率问题。”

    桐怔了一怔，迅速反应过来：“……啊，这样吗。”

    “但你不是被选择的，是我们互相选择了对方。如果当时你不同意，那……”

    “——那就会是另外一个人吗？”

    对方似乎意外他会这么说：“那我那天说不定就去睡觉了。 ”

    “……”

    “好了，这假设没什么意义，时间又没法倒。”他的声音稍有无奈：“你回家到现在，有没有稍微休息一？”

    桐被搞得无话可说，拧眉：“我的意思是……”

    “我是说，我们以前有没有过什么、集什么的。是不是曾经在哪里见过？”

    他混地组织语言，这终于讲了来。接着大气不敢一，攥着手机等待回复。

    罕见地，他觉到了对方的沉默。几秒时间的通话里，双方都一直维持着无声的状态。

    有这么难回答吗？桐不免反问自己。他拿手蹭了蹭边，终于忍受不住这尴尬，说：“算了……算了，我先挂了。”

    “——你等等。”结果是被迅速叫住：“桐，你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是因为调教过程中一直不知我的样，所以才有这疑虑吗？”

    桐迟疑地，嘴里轻轻嗯了一声。

    虽然是这样，但也不止如此。他总觉得从认识初始到现在的过程太到渠成了，有些微妙的反常。可要细说哪里不对，又没有个所以然来。

    “最迟半个月之，我会去找你。到时候你所有想知的、想谈的问题，我都会向你解答。这样可以打消你的顾虑吗？”

    桐把手机从耳旁移开，了静音。他静静看着屏幕上面的电话号码，对方在问了一句后也没有发声。他了一气。